那滴鲜血中白发苍苍的老人虚影激动万分,他驾驭着这滴鲜血,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一具身体的心脏冲去。当鲜血触碰到身体皮肤的瞬间,神奇的景象出现了。那滴鲜血竟似有千钧之重,脆弱的皮肤与肌肉根本无法承受,瞬间被压得向两边分开,鲜血就这样毫无阻碍地钻进了心脏。
那一具身体顿感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决堤之水般涌入,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急促得好似要把肺都撑破,窒息感紧紧笼罩着他。紧接着,狂暴的气息从心脏处如火山喷发般向全身席卷而来。他的身体宛如狂风中的残烛,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皮肤被撑得开裂,鲜血渗出,肌肉也随之撕裂,白花花的骨头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身体不断膨胀,骨头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断裂,剧痛如潮水般从全身各个角落涌来,仿佛要将他彻底撕裂。他张着嘴,想要呼喊,却如鲠在喉,发不出丝毫声音。他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这股力量的肆虐下逐渐崩溃,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昏死过去。
就在鲜血刚刚没入心脏之时,老人的虚影便察觉到了异样。他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具身体,声音颤抖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好不容易从时空隧道抓来一个拥有华夏血脉的人族,怎么会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难道几万年前神魔大战的原因?你一场神魔大战过后人族到底经历了何种巨变?为何我耗费白虎一族的至宝——白虎玉符,从时空隧道抓来的竟是这样一个平凡之人?白虎玉符已毁,我的元神也因这次行动虚弱至极,再也没有能力施展一次抓人了。难道天要亡我?”
言罢,老人像是一只突然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周围的一切气息仿佛也受到了他情绪的感染,渐渐归于平静,宛如暴风雨后的海面,只剩下一片死寂。
然而,没过多久,老人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决绝之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而凌厉。他心中暗自思忖,神色凝重得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别无他法,只能孤注一掷了。这拥有华夏血脉的人族小子,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但愿他能熬过此劫,若他倒下,我们都将如风中残烛,在这世间灰飞烟灭,再无半点痕迹。”
言罢,老人的手掌在空中翩翩起舞,如同一位神秘的舞者在施展着古老的秘法。他努力控制着那股狂暴的气息,使其朝着丹田冲去。然而,当气息抵达丹田位置时,却发现这具身体的丹田封闭得如铜墙铁壁一般,毫无开启的迹象。
老人再次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废物!真是个废物!简直把华夏人族的脸都丢尽了!连丹田都未曾开启,简直不可饶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但也清楚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奈之下,他只得接受,开始驱使那股狂暴的气息不断冲击丹田入口,试图打开这扇生命之门,挽救眼前之人于死亡边缘。
经过数次强攻,丹田入口开始微微颤抖,仿佛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有了松动的迹象。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于是,他更加拼命地操控气息,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丹田入口。终于,在老人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丹田入口被成功打开。
就在那滴鲜血上的老人打开这具身体的丹田之际,周围的天地灵气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也开始如潮水般朝着这具身体的丹田汹涌而来。丹田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
老人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变换结印,犹如一位高超的指挥家在掌控着一场宏大的演出。他控制着那股狂暴的气息,朝着这具身体丹田周围的经脉冲击而去。那些原本堵塞不通的经脉在狂暴气息的猛烈冲击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力量。一些经脉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出现丝丝破损,然而老人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气息继续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前奔腾,强行打通了这些顽固的经脉。
随后,老人引导着灵气如涓涓细流般跟随着狂暴气息的脚步,开始修补那些破损的经脉。灵气在经脉中流淌,恰似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让受损的经脉逐渐恢复生机。
就这样,老人先用狂暴气息开辟道路,再以灵气修复创伤,如此反复,向着全身蔓延。几个时辰过去了,这具身体的经脉全部被打通,灵气在全身经脉中顺畅地流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系统,宛如宇宙中的星辰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