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非常,“那我们的房子都要被淹过去?”
大家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人惊呼有人马上跟着问,“那得死多少人?损伤多少财产?”
曹婆婆给大家一个担忧的笑,“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件事,那时候还没有修公路,你家酒厂下面是不是有个大水洞?”曹婆婆这句是问酒厂老板。
那老板立马点头,“修酒厂的时候我还特意让工人翻修过,那水洞特别大。”
曹婆婆接着回忆,“原来那里叫过水洞,水特别大,没有人能直接凫过那一截水。那些年的死娃娃尽是往那处丢的。”
“啊。。。”围着的众人要么是从别处搬来的,要么还年轻,并不知道这些,听到这话都惊讶异常。
曹婆婆很满意大家的反应,讲故事都起劲了,“我大概十四岁的时候涨了一河水,那时候我还年轻,不知道轻重,大清早就起来随着大人一起在河边捡水柴,我和我爸走到过水洞的时候,大水已经涨起来了,平时在这吃死娃娃的野猫一只都看不见。
我看到水里有一根黑木头起起伏伏,天刚刚麻麻亮,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就指指我爸,说要去捞那根柴。我爸顺着我的手看过去的时候,却一把拉着我说,‘不忙,你再清楚一点。’
我再使劲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柴却不像其他水柴,会在水中间扭,顺着过水洞很快冲出来并且走远,结果还没漂出一里外,天上就开始响起轰雷声,没过一会儿,电闪就伴着雷鸣打到那截柴上,才第二道雷那节柴就沉下去了。我和我爸要不是一直不错眼的跟着看,也看不见这种事情。”
曹婆婆讲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眼神扫了一圈大家专心听的反应,才又说道,“后面才听老人讲,过水洞那地方阴得很,怪事也多,大家平时路过那里都会加快脚步,最怪的莫不过那洞的出口处从来搭不上桥。本来洞口处是水面最窄处,最适合修桥,但就是无论多牢的桥修上后,不出半年必然有涨水把桥冲垮。后面就只有去下游更款处重新选址,桥才修稳当。据说人们往那扔的死娃娃起码有上百年的时间了。我就是从那次事情后才知道走蛟的事情。”
曹婆婆说得模糊不清,大家听完都将信将疑,因为新中国不信鬼神,只见那酒厂老板大手一挥,说“哪有那么神,我在这住了快十年了,一点怪事没遇过。说不定你们看到的就是一条大鱼,河这么大,有大鱼不正常吗?”
大家一听,酒厂老板的说法也是合理的。人群见没什么异常,闲谈也够了,就三三两两的往家的方向散了。
我没找到事情的起末,不想就此离开,就又和杨蓝在大沙坝上闲逛和挖沙坑,直到天色渐晚不得不回家,也没有看到巨型肠子和内脏,更异常的是我也没看见任何一只灵。
当夜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