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红色小珠子以后,战局改变了,老爹被打飞了出去生死不知,而战斗的余波击倒了墙壁,张城被压住了。
头昏脑涨,耳鸣,想呕吐,一系列负面状态让他非常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糊中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二哥,下面,在下面”。
一道温婉的女声响起。
“三妹,动手,咳,咳”。
极其虚弱伴随着咳嗽的老人声音响起。
视线模糊的张城从外形辨认出了两人。
‘张怀义’,‘端木英’他看到端木英双手冒出的光芒后他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就出现在了一个宾馆里。
身体好了,并且脑子里多出了一段记忆,同样的很早的时候桑母,不同的是这个爹比较严厉。
至于为什么受伤,记忆也给出了答案。
在那个记忆中,他叫‘张城’是张怀义的儿子...,他跟着张怀义去访友遭遇危险。
张怀义解决了危险,而张城遭到了战斗余波的影响导致昏迷。
他清醒后没多久,张怀义就来了,告诉他等两天就走。
两天里,张城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黑衣人是谁?,端木英为什么改了自己的记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记忆改成张怀义的儿子?...。
这一系列问题最终被张城埋在了心底。
他很弱小,没有办法去寻找真相,张城知道这个世界的逻辑。
只要他有力量一切问题都会水落石出。
就这样他跟着张怀义走了,并在一个地方生活了两年半。
这些年他一直保持人设都是,张怀义的儿子‘张城’。
这两年里张怀义打熬他的身体,让他学武术,而大哥张予德则露了几面后就离开了,至于何时练炁他也不敢问。
甚至连试探都不行,张城不知道暴露了,他会怎样?。
他躲开了八奇技‘双全手’,这用异于常人能解释吗,张城觉得不行。
.......。
打坐的时间很漫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好了,休息一下”。
张怀义淡淡的道。
闻听此言的张城缓缓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中充斥着精芒。
这两年虽然没有练炁,但长时间的扎马步、练武、念清心诀让他受益良多,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这幅身体的素质能把穿越前的他打死。
抛开无意义的杂念,张城起身去到水缸旁边,舀了瓢水顺头浇下。
‘哗啦,哗啦’。
水流顺着头顶流漫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离开水缸走到院子中心,张城打起了张怀义教他的拳法,一招一式颇具感觉。
身上的水干的差不多后,张城走进了正午,看着桌上的菜咽了口口水。
桌上摆着猪头肉、卤鸡、花生米、酒。
张城吞咽着口水当即发声问道:“爹,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这属实怪不得张城了,实在是张怀义为了隐瞒身份做的太彻底了。
他还在长身体啊,每天馒头咸菜稀饭不行啊,要不是村西头王寡妇时常给他点好吃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得成啥样子。
但半年前他准备去王寡妇家帮帮忙,想整点好吃的时候,张怀义出现了。
在张怀义的教育下,他全盘吐出了自己靠着帮王寡妇干活换好吃的事情。
自那天后,张城每天的站桩时间变成了上午2小时,下午1小时,1小时练武每天雷打不动。
虽然失去了王寡妇的接济,但桌上隔十天半个月也会出现点荤腥。
张城盯着桌上的菜不断地咽口水。
看着张城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张怀义喝了口酒吃了颗花生米道:“你大哥今天回来”。
接着他撕了一个鸡腿递给张城。
不过十几秒这只鸡腿已经进了张城的肚子,他意犹未尽的嗦着鸡骨头。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去接一下”。
说完又递给了张城一个鸡腿。
张城接过鸡腿,径直去往了村口等待,不多时,远处走来了一个拉着板车的人影。
看见人影,张城吐掉鸡骨头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