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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话题越跑越偏,直到良辰因为药物开始犯困。
良辰烧得急,退烧退得也快,但江昭和乐舟都坚持让她在医院观察一晚,有他陪护,江昭倒也放心。
离开前,她看向正在给小米粥降温的男人,微眯着眼叮嘱道:“乐舟,要好好照顾良辰哦。”
“当然,我会照顾好的。”男人应得极快,给小米粥扇风的动作却没停下。
“你可能不清楚,我脾气不太好,特别是有人敢辜负我在意的人时,可能会做出一些血腥的事。”
对上那双碧蓝的眼睛,江昭阴恻恻地威胁,“华国曾经存在过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做太监,你可以去了解一下。”
被她发狠话威胁,乐舟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跟祝良辰说:“辰,昭很在意你,你有个很好的朋友。”
“那可不,她可是我的大宝贝!”祝良辰骄傲地哼哼几声,而后冲着江昭喊道,“江昭,刚才说我坏话的事,你给我等着!”
她指的是江昭细数她不良生活习惯的事。
江昭拔腿就往门口跑,嘴里嚷嚷着,“不行,你上次已经在我哥面前蛐蛐过我了,这次属于礼尚往来。”
“要不是老娘还在病床上,高低给你一套——礼仪之邦,邦、邦、邦。”祝良辰伸长脖子,冲着门口喊道。
“略略略!”江昭欠欠地回头做了个鬼脸,而后撒腿开溜。
和好友在一块,人总会变得幼稚,总喜欢做点莫名其妙的事。
离开私人医院时,已是晚上九点多,早就过了饭点,过了江昭和江晗约好的晚饭时间。
她裹紧外套迅速钻进车内,姐妹这头完事了,家里还有一个呢。
江昭还有最后一节课要上,故而她还住在海大附近的那套小公寓,江晗就住在她隔壁。
上楼后,她对面那扇关闭了几年的木门大喇喇地敞开着,像是在等待谁,又像是在迎接谁。
心里没由来地一阵闷痛,江昭进入那扇她从未踏足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