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答应你”。

范无救笑了笑，有些疲惫，“我去洗个澡了，走了一晚上好累啊”。

范无救的不对劲，江渝之自然是看得出来，但是他信了范无救说的，是累的。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范无救的声音，倒不是哭，而是压抑感。

范无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什么东西要冲出禁锢。

放了热水，范无救整个溺入其中，这种感觉有几分熟悉，不能呼吸反而脑子更加清晰了。

“无救！”

门外的敲门声，范无救一下从水底坐起身，哗啦啦蔓延一地的水渍。

胡乱套件浴衣，范无救开了门，被水蒸气熏的粉嫩的脸看起来好多了。

江渝之笑了笑，抬起手勾住范无救的脖子，被范无救躲过了他的亲吻。

“啊，我好困啊”，打着哈欠往床上走去，欲盖弥彰的有些明显，但是江渝之也累了，没有多想。

搬家的事很快提上了日程，谢必安坐在窗台边都看见，江渝之带着范无救开车离开。

连行礼，都没多带几件。

范无救还是去做了江渝之的助理，因为心怀愧疚，范无救再也不曾对江渝之耍过小性子。

当然也从来不让江渝之碰，他很抗拒，先前和谢必安的主动，只是因为那种气息让他安心。

只有最亲密的行为让他感知到这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梦里的模糊。

谢必安其实想明白的一些事，这一切跟从前范无救在崆鸣境的时候多想。

那时是范无救伤心欲绝，如今是谢必安心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