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肾行不行，一个小时一片足够你用了吧？”

顾紊还真忽略了这个问题，他记得秦挥说过，量子橐系统每隔一小时重采集、同步一次，每次持续四十五分钟，不用始终被限制自由的，当即问道：“不是每小时有十五分钟休息时间吗？我直接去厕所不就行了，还用得着这个？”

“十五分钟时间是让你大脑休息，脑电监测装置总不能一小时拆装一次吧？想什么呢！老老实实穿上这个，湿得兜不住了我就勉为其难给你换一个新的。”

“啊，你？那我争取憋住了，多攒点，等你换的时候把你冲走。”

“别贫嘴了，跟我去试验室。”秦挥说着向楼梯间走去。

顾紊纳闷，问道：“这不就是你试验室吗，还要去哪？”

“这是日常试验室，意识投射有专门的地下试验空间，一是为了保密，二是不想干扰别人。跟我走就行了，别问。时空渗透要净心，你现在状态明显不对，得赶紧冷静下来，到时系统检测不过关，前期准备就白浪费了。”

顾紊跟着他走进楼梯间，盘旋了几个转折之后就进入了地下。从一道防火门进去，能看到一条幽暗的走廊，照明灯老旧而吝啬，发着皱巴巴的可怜光线。

“这么先进，跨时代的试验室就在这里头？基础设施也太差了吧！”顾紊跟在秦挥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试探着前进，感觉像走进了惊悚片里，“这么阴暗潮湿，我都要怀疑你说的量子橐系统能不能正常运行了。”

“放心吧，试验室是恒温恒湿的。你也不想想，这楼建了多少年了，当时能有这条件已经算不错了，知足吧。”

顾紊不由自主握紧了手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能不能带两件东西一块投射，加起来保证不超过一斤。”

“什么？”

“一张照片，一根甩棍。我称了，四百五十克。”

“行吧，你有个心理准备，到了那边会是啥样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