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馆,害怕暴露什么,装作虚弱,假寐ing。
不放心的父亲,去请了王宫医师,给我复查。
听说是,父亲去王宫医署的时候,正好碰上王子带着爱学医的王妹跟金花婆婆讨教,
听说是给我复查,王子就请金花婆婆来这一趟,顺便也一起来看看我,
跟着跟屁虫,泰勒公主。
本就不大的酒馆客房,就又挤了一窝人。
别的都还好说,
角落那个抖的跟筛子一样的酒馆老板,
真的太破坏这个温馨的画面感了。
又眯着眼,偷看全场的同时,金花婆婆的手就又摸上来了。
“殿下,小爵爷就还是精神萎靡。
但是,神魂波动比在宴会上平静了很多。
再养养应该就没事了。
欧文男爵,晚一点,劳烦您再去王宫医署一趟,
老身给小爵爷调配一些安神的药。”
“谢殿下,谢金花婆婆。”
“欧文叔叔!”
“殿下,臣不敢当,叫臣欧文就行。”
“哎呀,欧文叔叔,我和赛文兄弟论交,
而且这也不是啥正式场合,称呼叔叔无妨的。
是这样,欧文叔叔,刚才丘吉首相说的,招赛文入卫队的事儿,你看…”
“殿下仁德,赛文能入您的卫队,是赛文的机遇。
我忠于陛下,赛文忠于您,这理所应当。
而且您也长他几岁,您做主就行。”
“那就把这个腰牌先替他收着吧,等他醒来了给他。
他现在还没毕业,暂时无法任实职,但是行走王宫去找我的权力是有的。
叔叔,酒馆条件还是不太行,要不?”
“谢殿下美意了,金花医宗说只需要静养,
我们怎么好去打扰陛下和殿下的安静呢,
在酒店就好。”
“嗯…那行吧,那个谁,别抖了,我兄弟要啥你们都要满足知道吗?”
“扑通!”
偷眼看,霍,这秒跪的真熟练。
“您放心,您放心!我把男爵大人当我爷爷一样供着!”
“行吧,欧文叔叔,我能做的也不多,
王宫医所那边我会派人打招呼的,
带着王妹在外不能太久,我就先回了。”
“谢殿下,夏氏家族永效忠诚!”
“哈哈哈哈,叔叔别搞这么严肃,
都在心里,
您留步照顾赛文吧,等他醒来,让他来找我。”
“两位殿下慢走,劳烦金花医宗了。”
——————转场线——————
“小子,人都走完了,别装了!”
“父亲!”
“别叫我父亲,我问你,我儿子呢?”
危!!!!!!!!!!!
“不说是吧?
之子莫若父,
从你醒来的时候的言辞,语气,思维,都和赛文天差地别!
夺舍,极其少见。
但,我虽然是个男爵,
但我祖上不是,你母亲及其家族更不是!
夺了我妻子,现在连我儿子也不放过了?!”
“锵!!!!”
“说!!!!”
嗯,对,那个锵还没震完,我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了。
“父亲!
别别别别别,我不喊了我不喊了。
我不是故意打感情牌,
这样,您要是不放心,您先把我绑起来?
主要是,我现在脑子里也很乱,
我得先自己理一理,才知道怎么回答您。”
标准的戴手铐的动作,把手往欧文面前一递?
“您看?”
“锵!!!!”
这次是收剑了,然后就冲我瞪着柳叶眼不说话。
“咱一点点来,
第一,我承认,确实是夺舍,
不是!您别拔剑!
您先坐下!
我没恶意!”
“确实是夺舍,但是,不是恶意的。
也应该不是您所说的那个夺您妻子干的,
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印象。
然后,为啥会喊您父亲喊的那么自然,
不是我装的,而是,我原本的记忆,和赛文的,无损的融合了。
您要说,换了个人,这个说法没错。
但您要是说,赛文做了个梦,梦里重活了30多年,带着这30多年的记忆醒了过来,其实也没错。
我问您一个问题。
一艘船一直在更换木头,直到这艘船上的木头都换完了,这艘船还是以前那艘吗?
如果不是,那么,是换到多少块木头的时候,不再是原来那艘船了呢?
反正,在我当下的记忆里,您一直是那个父爱无言,但父爱如山的形象,我非常尊敬您。”
瞪柳叶眼ing
“行行行,三言两语,您不信我,我理解。
您看这样,因为我也蒙着呢,关于夺舍,我能不能和您做个交换。
我大概说一下,我和赛文灵魂融合前的事情,您和我说说您对夺舍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