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一个集体行动的信号。
前、中、后及左、右两侧的院内,响起了父母呼喊各家孩子的声音。
“狗蛋,这都几点了?还不赶紧起床,人家都背着书包要去上学了,你还睡?再睡,我拿鸡毛掸子抽你。”
“三迷糊,又哭了?哭什么哭?昨天晚上有时间,非玩,我还专门问了你一句,你怎么说的?说做完作业了,合着一个字没写?学习是给我学习?作业没写,有脸哭?给我憋回去,要不然我抽你。”
“丫丫,你等等我们家孩子,你是姐姐,他是弟弟,你要照顾他。”
“张老师,我们家的孩子,不好好学习,你随便打。”
鸡飞狗跳,催促自家孩子的早起画面。
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这中间还伴随着孩子哭泣及父母教训孩子的声音。
.....
傻柱迈步向着记忆中的京城人民纺织厂走去,京城人民纺织厂是去年大变天后新改的名字,原先叫做大亨纺织公司,京城大变那会儿,大亨纺织公司的老板变卖家产去了国外,进京的军队接手后,沿用了大亨纺织公司的旗号,数个月后,正式更名为京城人民纺织厂。
对纺织厂熟悉,也是托上一辈子何雨水的福。
在易中海的洗脑下,自认为做了帮扶邻居好事的傻柱,又是饭盒,又是钱款,无条件的支援贾家,闹得雨水还的借着讨好秦淮茹这一招,迂回的拿回原本属于她的那些物资和钱款。
读完高中,没考上大学,何雨水以高中毕业生的身份,成了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工人。
担心秦淮茹会借着傻柱的关系吸血自己,何雨水跑的远远的,来到了与南锣鼓巷隔着十好几里路的纺织厂工作,在这里,遇到了她的另一半,一位片警。
自己送自己出嫁。
一方面是傻柱刚刚替棒梗背了偷鸡的名声,婚事被拖延了一年。另一方面是傻柱家里的钱款都被寡妇掏空了,没给何雨水安排嫁妆。
傻柱最终还是通过许大茂获知何雨水在纺织厂工作且嫁人的事实,专门请假来了一趟,见到了雨水。
第二次是娄晓娥领着何晓回来认亲,傻柱让何雨水过来看看何晓。
担心敌特搞破坏,不管是轧钢厂,还是纺织厂,亦或者别的大厂,守卫都非常严格。
傻柱在纺织厂门口停下脚步,跟持枪的守卫表明来意,还专门将军管会给他出具的介绍信拿出来,守卫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放行,让傻柱进到了纺织厂。
路上拦下一位工人,问了一句后勤在什么地方,傻柱直接奔着后勤去了。
像他们这种人,都是先试工。
用本事说话。
炒的饭,色香味俱佳,职位就高,薪水也高,贸然然去人事科,人家看傻柱年龄,才十七岁,给你定个学徒岗,哭都来不及。
上一辈子,他吃过这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