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这些平日里在院子里相处的人,如今竟然都在落井下石。
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在这院子里,已经没什么号召力了,根本叫不动任何人。
无奈之下,她只能让何雨柱把自己背回屋里去,她担心再这么下去,何雨柱真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背回屋子后,整个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我不过就是带了点饭盒,怎么就被开除了呢?这些人也太没良心了,不仅不同情我,还都跑来看我的笑话,真是气死我了!”发泄了一通后,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杨凡!”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杨凡那个混蛋干的好事!要不是他模仿我的笔迹写那些乱七八糟的标语,我怎么会被开除?都怪他,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何雨柱猛地转身,看向聋老太太,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愤怒,“老太太,您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收拾杨凡那个王八蛋?他这么坑我,我要是不狠狠整他一下,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聋老太太的脸色也十分阴沉,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在这院子里,平日里最看重的就是何雨柱,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看待。
如今看着自己的“孙子”被人坑成这样,她心里也是怒火中烧。
可是杨凡那小子太邪门了,一般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他。
聋老太太沉思了许久,最后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傻柱,明天你再背我去个地方。”她的声音虽然苍老,却透着一股坚定,“这次老太婆我一定要给杨凡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替你出这口恶气!”
另一边,杨凡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地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
刚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蹲在那儿,精心照料着他那些宝贝花草。
阎埠贵一抬头,看到杨凡,立刻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兮兮的表情,快步走了过来。
“杨凡,你听说了吗?”阎埠贵压低声音,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傻柱今天一大早背着那个老太婆出去找人帮忙,结果呢,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跟死了爹娘似的。”
杨凡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笑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以为然地说道,“一个偷公家粮食的人,被开除那是他罪有应得。
哪个领导会吃饱了撑的去帮他?我估计之前帮他从锅炉房回来的那个领导,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傻柱这一闹,恐怕连老太婆的人脉都被他给搞没了。”
“就是就是,你说得太对了!”阎埠贵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杨凡便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中院。
刚一进中院,杨凡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充满怨恨的目光射向自己。
他抬头望去,只见何雨柱正站在那儿,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