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擦拭着每一片树叶,清理着每一个角落,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武馆在兄弟二人的努力下焕然一新……
“吴教头,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武馆全部打扫干净了。”
冯炎指着窗明几净的武馆,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武馆在兄弟二人的努力下焕然一新。
往日里昏暗的武馆如今窗明几净,兵器架上的刀枪剑戟也被擦拭得闪闪发光。
就连院子里那棵老槐树,都被他们一根枝丫一根枝丫地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片落叶。
吴教头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扫视着武馆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想要从中挑出什么毛病。
冯炎和牟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紧张地等待着吴教头的最终判决。
“嗯……”吴教头故作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们打扫得确实不错,但这还不够。”
“什么?”冯炎难以置信地看着吴教头,“您之前明明说过,只要我们将武馆打扫干净,您就教我们习武!”
“我是说过,”
吴教头冷笑一声,“但我可没说你们打扫得干净了,就算完成任务了。
你们看看这地板,还有灰尘!还有这兵器架,怎么一点光泽都没有!”
冯炎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指着那面光可鉴人的铜镜,大声说道:
“这地板我们每天都擦拭一遍,怎么可能还有灰尘?
还有这兵器架,我们都用上好的桐油擦拭过,怎么就没有光泽了?!”
“怎么?你还敢顶嘴?”
吴教头脸色一沉,他早就看这两个穷小子不顺眼。
如今见冯炎还敢反驳自己,更是怒火中烧,“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
说罢,吴教头便摆开架势,想要动手教训冯炎。
牟风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将冯炎护在身后,沉声说道:“吴教头,习武之人,应该以德服人,怎可随意动手?”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吴教头怒极反笑,他猛地一掌拍向牟风,口中喝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规矩!”
牟风虽有心阻挡,但他毫无习武经验,面对吴教头这迅猛一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在自己胸口。
牟风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哥!”冯炎见状大惊,连忙冲上前去,却被吴教头一脚踹翻在地。
“就凭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跟我动手?”吴教头得意洋洋地站在兄弟二人面前。
眼中满是轻蔑和嘲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来撒野!”
冯炎和牟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吴教头下手极狠。
他们只觉得浑身骨骼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
“咳咳……”冯炎咳出一口血水,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吴教头,你别以为你是什么高手,你不过是个被门派抛弃的丧家之犬罢了!”
“你说什么?!”吴教头闻言勃然大怒。
他一把揪住冯炎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小子找死!”
“住手!”牟风见状,强忍着疼痛冲上前去。
一把抓住吴教头的手腕,“我弟弟年少无知,还请吴教头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
吴教头冷笑一声,手上用力一甩,将冯炎狠狠地摔在地上。
冷冷地说道:“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冯炎和牟风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武馆。
他们浑身是伤,衣衫褴褛,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哥,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习武了吗?”冯炎捂着胸口,语气中充满了不甘。
牟风没有说话,他抬头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眼神深邃。
他曾听闻,在那深山之中,隐居着一位武功高强的隐士,或许……
“我们去黑风山。”牟风语气坚定地说道。
冯炎一愣,他知道黑风山是出了名的凶险之地,但他选择相信哥哥的判断。
“好,我们这就去!”冯炎挣扎着站直身体,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夕阳西下,兄弟二人相互搀扶着,朝着那未知的深山走去。
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萧瑟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