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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林雨晴睁开眼睛,发现周教授已经醒了,正温柔地看着她。
"早。"周教授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雨晴,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林雨晴揉了揉眼睛。
周教授的表情有些尴尬:"昨晚......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动静。可能是你前夫......"
林雨晴的心猛地一跳。她想起昨晚隐约听到的脚步声,当时还以为是错觉。
这时,门外传来陈明的声音:"雨晴,早餐做好了。"
餐桌上,气氛异常尴尬。陈明若无其事地摆着餐具,但林雨晴注意到他的耳朵尖有些发红。
"周教授睡得还好吗?"陈明突然问道,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周教授差点被咖啡呛到:"还、还好。"
"那就好,"陈明笑着说,"就是呼噜声有点大,我在隔壁都听到了。"
林雨晴手中的叉子"咣当"一声掉在盘子上。她瞪着陈明:"你......"
"我昨晚起来喝水,"陈明若无其事地切着煎蛋,"路过你房间时不小心听到了。周教授的呼噜声......挺有特色的。"
周教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林雨晴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明!"她压低声音,"你怎么能......"
"抱歉,"陈明放下刀叉,表情突然认真起来,"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雨晴,看到你找到幸福,我真的很高兴。"
林雨晴愣住了。她看到陈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释然,有祝福,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落寞。
"我吃饱了,"周教授突然站起来,"我先去准备今天的课。"
等周教授离开后,林雨晴转向陈明:"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明苦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习惯了关注你的一切。但是雨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值得拥有自己的空间。"
林雨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他们都在学着放下,学着用新的方式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