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等人看到有好戏看,都围了过来。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看着,张东秀害羞得耳朵都红了。
“行不行啊?耳朵都红了。”
“这小子,越红越猛!你别眨眼啊!”
张东秀举起了手,用力的挥向了张东植的脸。
咔嚓——
如金教兽一样,张东植的头被这股冲击力打得瞬间歪到了一边,响起了清脆的骨骼断裂声。
“真歪到太平洋了啊!”梅蓝天惊呼,
上前摸了摸张东秀的肌肉,硬邦邦的,
“兄弟!你这身肌肉是吃蛋白粉长大的吗?”
“什么粉?”张东秀不解
梅蓝天感慨:“你老母生你的时候应该很辛苦。”
小马嗤笑:“龅牙!说得你老母生你的时候不辛苦一样!”
“肯定辛苦啦!如果不是她死得早,我一定让她活到九十九……”
梅蓝天顿时眼眶湿润,低声哽咽:
“如果不是当年她被叛军扔了手榴弹,嘭的一声,我也不会这么小,就成为没妈的孩子。”
“那你父亲呢?”小马好奇。
梅蓝天的泪水夺眶而出:“为了一袋米……和别人玩俄罗斯转盘……”
“运气不好,也只能认命!”小马安慰。
“不是!赢了……对方被子弹卡住了脑袋……但他哥哥不服气……把我爸爸打成了马蜂窝……混蛋!没赌品!”
“这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小马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拿出纸巾给自己擦了擦。
回头一望,其他人也对梅蓝天父母的遭遇深感同情。
“拿着!擦擦泪水!”
“谢谢!”
梅蓝天接过小马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泪水又擦了擦脸,还不忘嘴巴,真是有够节俭。
“好了!龅牙!人是要往前看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散吧……往事随风……随风随~”小马哼哼了几声。
“唱的真他妈难听。”
梅蓝天将纸巾随手一扔,立刻像是换了个人,让人给他拿来了一个大铁锤。
“给我把保险柜拿出来!老子要把他给锤了!让他体验一下我的越南三锤!”
“又开始发疯了,这狗日的!”小马啐了一声,和丁青等人挥了挥手,自觉的和梅蓝天保持着距离,像是在说,我们不一样。
随着锤子起起落落,
哐哐——当当——咣咣——”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在仓库中来回冲撞、回荡,仿佛要把这寂静的空间彻底搅碎。
……
“怎么样?”
酒店里,尚熙缓缓翻过身来,与叶寻欢面对面。
此时的她,双眸水润迷离,似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她绯红滚烫的脸颊边,晶莹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天鹅颈滑落纤细的锁骨……
尚熙朱唇微张:“你是……我遇到过……最棒……最棒的男人!”
那软糯又娇弱的语气,如同春日里被微风轻拂的柳丝。
轻轻颤抖着,带着惹人怜爱的无助。
这种夸奖,哪个男人不喜欢听?
叶寻欢听了很享受,惬意一笑,望着她道:“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