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吐,我就吐,我要用唾沫淹死你,你嫌我的唾沫恶心,你勾引我的男人,你就不恶心吗?”怒目圆睁,拳打脚踢,使劲挣扎。
闻言,秦浼停下朝女人下巴伸去的手,对女人声嘶力竭的指控,她觉得莫名其妙。
“谁勾引你的男人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说,你男人是谁啊?”秦浼问。
女人手指着谢井郴。“他。”
秦浼脸色一变,杏眸里染上怒火,言语粗鄙道:“放屁,他是我男人,结婚证为证。”
秦浼如此信誓旦旦,女人瞬间不自信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病房,认错人了。
只要嘴够硬,谎言都能成真理。
怒意瞬间消退一半,女人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们真领了结婚证?”
“当然。”秦浼昂首挺胸,他们若是没结婚证,大姑姐不可能接她去孙家细心照料,他也不可能每月给孙家十块钱。
女人泄气了,开始不自信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抱歉。”
“原谅你。”秦浼很大度,放开女人。
两人都挂彩了,脖子手臂都是指甲抓痕,头发乱糟糟像个疯婆子。
文明社会,秦浼接触的都是授高等教育的人。
教养礼仪束缚住她,尤其是在长辈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更别说干架了。
还真别说,刚刚跟女人干了一架,她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感。
以前的她,长辈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长辈让她控制情绪,她不敢发泄情绪,长辈的话就是圣旨,她不敢抗拒,只能顺从,渐渐地她感觉自己活得太憋屈了。
穿越到这个时代,她不想当一个听话的乖宝宝,她只想随性而活。
解景琛傻眼了,这就退位让人,秦浼失忆了,错认丈夫,情有可原,这个女人呢?不会也认不出自己的丈夫吧?
瞥了眼谢井郴,乍眼一看,是能认错,仔细一看,绝对能认出。
解景琛别有深意地看着秦浼,问:“你确定结婚证上的名字是他?”
秦浼脱外套的动作一顿,挑眉斜睨着解景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耷拉着脑袋自我反省的女人,听到解景琛的话,瞬间燃起了斗志,一副要与秦浼再干架的架势,这次她没冲动行事,而是理智从事。
女人冲到谢井郴病床旁,仔仔细细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人,越看越熟悉,不是她的丈夫是谁?
“狗娃子。”女人试探性的叫道。
狗娃子?秦浼惊得差点儿当场笑出声,吐槽这名字。
谢井郴愣住了,狗娃子这个小名,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叫他,自从参军入伍后就没听人叫过,退役回家,家人也没叫他小名。“你……”
“谢井郴,你媳妇叫什么名字?”解景琛唇角微微勾起,声音清润。
“周红衣。”谢井郴回答道。
“……”秦浼满脸懵逼,一脑门的问号。
“……”周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