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点我便起床了,等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南宫澜和她身后的保镖早已等候多时了,今天的她和保镖们都穿着迷彩作战服和皮靴,而我却只穿了一套休闲装,显得和他们格格不入,我就好像真的是来旅游的一样。
就在我感到十分尴尬的时候,南宫澜给我递来了一套全新的迷彩作战服和一双皮靴为了化解尴尬。于是,我立刻就上楼去换衣服了,很快,我就把衣服换好了,等我再次下来后只见他们早已在一辆吉普车上等着我。
上车后,开始观察起了周围,前面的两个保镖一壮一瘦,在路上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自我介绍。我不想自讨没趣就转头向后看去,车上放有着很多的干粮,牛肉干和水,有我和南宫澜买的装备和3个未组装的帐篷。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全部装备了。
前半程一路平坦,可是在去往秦岭大山里的路上。一路陡峭颠簸,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摇吐了,即使景色再美也没有一点去观赏景色的想法,车在路上行驶起来摇摇晃晃的,如果一个不稳就会翻车。我觉得即使是再厉害的司机在这么崎岖的路面也要黯然失色。
就这样过了大概2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秦岭,刚下车,我就双腿一软,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地面上吐了起来。我在地上吐了很久,等再次抬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传来了一阵阵的恶心感,直到我漱口以后才感觉好了很多。
再次抬头看着广袤的秦岭大山,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我总感觉自己好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到了秦岭大山时就快到中午了,我们的肚子都饿了起来,并且这个时候启程也不是很好的决定,所以我们打算在附近的小村落里暂住一晚。
我们在山上找了很久才看到了一个很小的村落,这里绝对算的上是贫困村,并且居民住的不是茅草屋,而是只在北方山区才能看到的窑洞,这个村子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在山里我们很难收到信号,所以为了降低走散的概率,我们打算一起住同一户人家。
在一番询问后,我们来到了村子里房子最大的一户人家。我们还未进屋就闻到了一阵米香并混合着泥土散发出来的的香味。
等我们敲门之后,来开门的是一个姓袁的大姐,她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说起话来有一股浓重的三秦口音,看着30多岁的年纪并且有着结实的身体。
看到外乡人她笑着说:“你们快进来吧。”
等我们进去后发现这个窑洞十分破旧,她的房子几乎没有装修过的痕迹,到处都是自然磨损,这里一切都像是被废弃了多年的老房子。
她的家里有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床上的老人早就已经垂垂老矣,然而那个孩子看起来才只有5岁左右,他拿着一个树枝玩着地上的蚂蚁,看着这个小屋里的一幕幕,我的心里有一股酸涩的感觉。不由的想起了常年不回家的父母,我宁愿自己生活在这个破旧的环境里,也想让他们多花些时间去陪陪我。随着经历的越多,我的内心也越加的坚强,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我不由的问道:“那孩子的父亲呢?”
袁大姐说道:“孩子他爹在外面干农活,要很晚才能回来。”
我们很快就在这里入住了,这一家人十分的热情,对我们相当的客气,做了很多的好吃的。我们三人饭后便在这里留宿了一晚。
在第二天清晨离开前,我特意在柜子上放了1000元,希望他们日子过的好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然后我就踏上了去往大山的征程。
这一路上我们跋山涉水,身上的货物比想象的还要艰难的多。看着不多的装备,可是平均下来每个人至少要40多斤。大概走了10多公里,我就已经大汗淋漓,看着脸上苍白的南宫澜还在坚持,我也咬着牙坚持了下去。
在外面路过草丛地时,一条黑蛇突然从草丛里冲了出来,向着其中的一个保镖袭击而去,只听一阵破风声,就见那个那条蛇已经被一分为二,落在地上苦苦挣扎。然而那个保镖已经把刀默默的放了回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并随口说道:“小心点,这附近有蛇,被咬到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就这样我们走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落山我们才到了那座山的附近,不过天色已晚,我们不得不在山的附近扎营休息,第二天再去分精定穴。
这一晚上的前半晚由我来守夜,不知为什么,这里总是给我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晚风轻轻的拂过,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可是,晚风吹过不仅没有带走一丝凉爽,反而让我觉得这个黑暗的森林变的更加阴森。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感到疲劳无趣的时候,草丛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这个声音与风吹树叶的声音完全不同,很明显是物体的撞击声,撞击声过后是一阵近似于风声的哭叫声,我不禁的头皮发麻,浑身的困意全无,顿时感觉精神了起来。我想都没想就要冲向帐篷去叫醒他们,我刚发出了一点声音还没几步就昏倒在了地上,只记得彻底昏迷前,我们眼前好像有一个站立着的黑色影子,慢慢的朝着我走了过来。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我的眼皮也慢慢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