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那一天她感觉天都塌了,回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这个家里的最后一个成员。
后来的日子她只能用着父母的遗产来生活。她一边读书一边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被发现后还会被其他的同龄人都会嘲笑她,就这样她生活了好几年。
生活就是这样冰冷又残酷即使她再怎么努力,她都无法用微薄的薪水去养活自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人把她带走了,给她钱让她安心读书,不再因为学费而担忧就这样她长大了。而带走她的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
随着深入了解后以及姐姐的关心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们经常会一起去出游,一起聊生活中的趣事,一起玩游戏。她和其他的长辈有很多不同。她虽然不反对我沉迷游戏,但是会催促我要按时就寝,并且给予我充分的自由以及私密空间。和她在一起我的性格改变了很多,可能是小时候亲情的缺失让我像一个问题少年,和姐姐在燕京生活的三年我改变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自大,说话也变得圆滑了起来。
燕京这三年我结识了很多人,其中还有一个异姓挚友。年少时懵懂的情绪往往显得是是那么无知。那时对我来说她是特别的,眼眸清澈如泉,仿若无杂质。她的出现恰似一束光,照亮了我的生活。我与她的关系很好,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互相分享,每天在网上聊很久,时常彻夜难眠,觉得自己对她生有情愫。不过现在看来我那时是没有分清友情和爱情的区别。
其实在燕京那会儿,我每天的生活特别简单,就是上完学后,便早早回家,然后和同学们在手机上聊聊天。就这样我安安稳稳地过了三年多。可直到了那件事发生,我的人生的轨迹开始发生了变动。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家。大概快到9点了,可是进入小区后我明显感觉到家周围的氛围很不对劲,黑暗的小区里空无一人。记得那天晚上夜色如墨,月亮高悬看起来灰蒙蒙的如同长了毛一样,并且那天晚上的夜空,格外的黑,甚至还有一丝刺骨的凉意。就连一般10点才回家的隔壁家二婶现在也不在了,甚至蝉的叫声也消失不见了,一丝丝恐惧逐渐爬上了我的心口。
就在这一刻,黑夜如墨,阴风猝然袭来。周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啜泣。须臾,周遭骤然静谧下来,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一般人在危险环境中,都会变得异常敏感;而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独行,更是如此,仿佛每一步都可能踏进未知的陷阱。
我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不安。而正当此时,一阵沉闷压抑的脚步声骤然传入耳中,就好似有某种巨大而神秘的存在正悄然尾随于我身后。那步步紧逼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我不禁浑身一颤。
随着恐惧不断升级,我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试图摆脱这诡异的追踪者。然而,每当我加速奔跑时,后方的脚步声竟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似乎与我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赛。我的心跳如雷贯耳,双腿像被灌满铅般沉重,但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着我继续向前狂奔,甚至不敢稍作停留或回望一眼。
渐渐地,我察觉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正在拉近,那股莫名的压迫感愈发浓烈。伴随着每一步靠近,身后沉重的呼吸声亦如一头凶猛巨兽,在空气中回荡,震耳欲聋。这恐怖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脑,令我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此刻,我的心跳已经飙升到极致,几乎快要从胸口蹦出。极度的紧张和恐慌使得身体微微颤抖,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占据一切——逃离这个可怕的梦魇!
很快,它离我只有几米了,绝望开始充斥着我的内心,恐惧击毁了我的求生欲,我的停下来放弃了挣扎,没想到它的速度也停了下来。它慢慢地到了我的后面,它把一条手缓慢的放在了我的肩上,在昏黄的路灯下它竟然没有影子,我突然感觉身上又多了几分凉意。
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老家里老一辈人总是讲的一个传说。在东北有这样一个传说,是讲一个人被叫做愣子的人的故事,我还记得故事讲的是这样的,愣子之所以叫愣子是因为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惧无畏,任何人都敢顶撞。有天晚上他喝酒喝多了,然后他就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但不同的是他回头了,只听一声尖叫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待到村民们在雪地里发现愣子的尸体时,已然是四天之后。他们惊叹道,愣子死不瞑目,双目圆睁,眼球暴凸,血丝密布,仿佛要诉说着什么,脸色青紫,早已没了呼吸。
当我想到这个故事时冷汗不禁打湿了衣角,身体也不禁的颤抖了起来。记得老一辈人说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一口舌头血喷过去就没事了。我毫不犹豫忍着痛把舌头咬出血来。那一刹那,我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和一股疼痛感。连头脑也清醒了几分。然后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回头就直接一口血喷在我后面东西的身体上。当我看清黑影的时候心里一咯噔。只见后面的东西就是个悬浮着的黑色影子,我看不清五官,最惊悚的是,它明明没有腿啊!那…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发出脚步声的?
我的脑袋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了,只剩下一片恐惧。在我一口舌尖血喷在它的身上后,它开始尖叫了起来并且身体开始冒出了白气。并且周围散发出一股腐臭的气味,它的叫声尖锐刺耳如同爪子摩擦玻璃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我也不管不顾了拼了命的往家跑。
我用尽身上全力拖着沉重如铅般的双腿缓缓迈进家门时,仿佛身体已被掏空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站立的身躯,便瘫倒在冰冷坚硬的门后。
极度的疲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我袭来,瞬间将我淹没吞噬。双眼似有千斤重,难以睁开分毫;思维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笼罩。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靠着门壁沉沉睡去。
而当晚,我做了一场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