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算是半瘫痪,手脚无力,跟易中海一模一样,不能在受到类似的恫吓刺激,要不然会引发脑溢血等症状。
这种状况会跟到聋老太太死翘翘。
风水轮流转。
可不仅仅只有刘海忠他们在心里念叨着这句话,就连王建设也是这么想的。
之前易中海半死不活,跟屎尿为伴,聋老太太以高龄之身照顾易中海,给易中海洗屎尿裤衩子。
情况反了过来。
中风加恫吓刺激,让聋老太太半身不遂,易中海跟屎尿为伴的下场,报应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从今往后,聋老太太要时不时的尿湿裤子,拉在裤子内,需要有人给她换洗屎尿裤子。
易中海那会儿是没有知觉,你扎他一刀就跟砍了别人。
聋老太太是有一定的知觉。
大院祖宗生不如死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双禽是报应临头,仅此而已。
王建设招呼着傻柱他们,用那辆刚才借来推着双禽来医院的板车,又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原路送回了四合院。
医院方嫌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臭名声,又没有性命之忧,留在医院跟在四合院静养差不多,以病房紧张为理由,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被刘海忠喊醒到去医院,又从医院返回四合院,好几个小时过去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院内的街坊们都起来忙着各自的事情,要么洗漱,要么上厕所。
见王建设他们回来,哗啦一声围了过来。
许大茂都没等大家伙开口询问,好心的帮王建设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的境况进行了转述。
一听聋老太太步了易中海的后尘,易中海就算醒来也是一个残废。
街坊们哗然一片。
这结果。
大快人心。
“活该!”
一位街坊的话,引来了无数街坊们的话匣子。
都纷纷开口。
“一天到晚装祖宗,老天爷开眼了。”
“一言不合砸玻璃,现如今躺在了床上。”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轮到易中海给大院祖宗洗屎尿裤衩子了。”
“没听大茂说,说易中海两只手连抓半拉馒头的力气都没有,走十米就要歇息二十分钟,怎么给老聋子洗屎尿裤衩子?”
躺在板车上的聋老太太,心里那叫一个苦,事关自己切身利益,她张着嘴巴,努力想说点话出来。
因为失去了说话的功能,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逼急了。
用眼珠子朝着王建设使着眼色。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狗屁不是,杨建民那头知道她这副样子,便也不再理会自己。
心里很后悔,后悔没在自白书的事情上留个后手,哪怕说给易中海也行呀,还有别处藏着的那些东西,线索在拐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