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耀祖还小,我是他娘,他剩下的板子由我替他受!”
“还有我的!”江二狗瞅准时机,也赶紧开口。
江耀祖一听,忙不迭地喊道:“对对对,我还小,还没娶媳妇呢,要是打坏了,以后可怎么传宗接代?你们去打我娘吧!”
陆怀安见状,缓缓摇头,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可不行,向来都是子代母,可没听说过妻代夫,母代子更是闻所未闻。”
一向脑子不太灵光的江耀祖,此刻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脑子转得飞快:
“那……那就打我爹!他是祖母的亲儿子,这二十个板子都让他来受,对,都由我爹来代!我爹年纪大了,又有儿子了,不需要再传宗接代,你们打他没关系!”
这话一出,百姓们都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侍郎也趁机提出取消联宗。
“我原本看母亲与你们相谈甚欢,还以为你们都是良善之人,没想到竟是这般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们京城江家,绝不愿与你们这些品行不端之人为伍!”
江侍郎脸色铁青,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转身便快步离开了,那模样就像是脚底抹了油。
一人十大板子下去,江家的五个男人个个皮开肉绽,疼得龇牙咧嘴。
更糟糕的是,如今京城江家已经和他们彻底划清界限。出了大理寺,他们竟无处可去,身上又没一文钱。
最后,只能随便找了个墙角,有气无力地趴着,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啧啧啧,可怜呐,闺女在高门大院里享尽荣华富贵,你们却像丧家之犬一般落魄。本座都看不下去了。”一个神秘的声音悠悠传来。
江家人猛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只连一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