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黑阳宗弟子强作镇定,但他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你...你想问什么?”
儒生的目光冰冷,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百姓尸体,冷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的百姓?”
领头的黑阳宗弟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儒生凌厉的目光下,他终于开口说道:“他们……他们不愿足额缴纳今年的供奉。”
儒生闻言,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供奉?这些百姓辛苦劳作,一年到头好不容易挣点口粮,你们所谓的供奉,就是要他们的命啊。”
领头之人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可是掌门师兄说……”
儒生冷笑,语气更加严厉:“所以你们就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杀了他们?将他们的血液放干,再把他们挂在广场上示众?你们黑阳宗的行径,简直禽兽不如!”
其他黑阳宗弟子个个低头,不敢直视儒生。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怕和不堪,但他们早已习惯了服从。
儒生目光如炬,盯着面前的黑阳宗弟子,冷冷说道:“既然你们敢做下此等恶行,那就要付出代价。念在你们只是从犯,那就留下两只手吧。”
听到这句话,黑阳宗的几名弟子顿时惊怒交加,眼中满是怨毒和恐惧。他们知道这位儒生实力非凡,但没想到他竟如此冷酷无情。为首的弟子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不能这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儒生冷笑一声:“奉命行事?你们残杀无辜,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这不是奉命行事,而是丧尽天良。既然你们不自觉,那就让我来帮帮你们。”
话音刚落,儒生手掌在虚空中轻轻挥动,动作看似缓慢而优雅,然而空气中却泛起一阵微不可查的波动。黑阳宗的几名弟子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们想要挣扎,但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
几息之后,只听得“噗”的几声闷响,几名弟子的手臂齐齐掉落,鲜血喷涌而出。他们痛苦地哀嚎,跌倒在地,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恨。
周围的百姓们目睹这一幕,虽然心中有些震撼,但更多的是解气和欣慰。这些恶徒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儒生收回手,目光冷峻地看着地上的几名弟子:“这只是对你们所作所为的部分惩罚。若非看在你们只是从犯的份上,我定将你们绳之以法。现在,好好反省你们的所作所为。”
领头的弟子捂着断臂,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会后悔的!我们黑阳宗不会放过你!”
儒生冷冷一笑:“是吗?我等着。”
儒生对几名衙役说道:给他们简单包扎一下别让他们死了,到时候让你们县衙当众处决他们。
衙役们点点头迅速上前,将断臂的黑阳宗弟子押解起来,拖上马车准备带回县衙。他们虽然满身是血,但没有一个人敢再反抗,只能低头承受。
百姓们眼见此幕,眼中亮起了希望的光芒。许多人痛哭流涕,有些人走过来感谢衙役和儒生。儒生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对百姓们说道:“你们的管事或者族长在吗?我有些话想请教他一下。”他又转向三名衙役,“你们三个也一起来。”
一名妇人啜泣着说道:“恩公,你们跟我来。”她领着儒生和衙役沿着一条狭窄的街道走去,七拐八绕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处简陋的院落。刚推开门,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月英,是你回来了吗?”
妇人立马回道:“爹,是我。”她又转身对儒生和衙役说道,“你们稍候片刻,我去跟爹说一声。”儒生和衙役点点头,站在院子里等候。
妇人进屋后,很快就出来了,微微鞠躬道:“两位恩公,我爹请二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