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初成年(2 / 2)妖族第一任除妖师首页

千木虽知是幻境,但那妖实在是撩人的很,身上还时不时的滴落水珠,在静谧的幻境内甚是响亮,千木也是热血少年,怎经得起这么撩拨,身上觉得燥热….

“你离我太近了,小姐。”千木扶拨开那狐妖的手,后退一步,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压下心中的燥热。

“公子,你还好吗??”那女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何不妥,伸手便要扶千木。

千木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千木闭气,微闭双眼,平复情绪,着狐妖味实在上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拒绝道:“不用不用,天太热,上火了,姑娘还是穿上衣服吧,以免着凉。”

“公子是在怕我吗,我的衣服刚刚……啊,蛇~”

正说话间,那女子朝着千木跑去,抱住千木不松手,还小鸟依人,娇弱的喊道:“公子,奴家好怕~”

他佯装作普通男子般,脸耳一红,鼻血一流,不好意思,手忙脚乱的擦拭,嘴里还不停的道歉:“都怪姑娘太美,对不起,失态失态。”

那狐妖见千木上当,嘴角上挑,笑着打趣“公子好坏,人家好冷,你抱抱人家嘛!”

“是吧,我就说嘛这里很冷的,我这就来帮你好好的暖和暖和。”说着便开始脱衣服……

幻境外的狐妖看到这,笑的前仰后合,“姐姐,你看,三妹的媚术越来越厉害了,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低住这般诱惑吧,看看那小道士,那鼻血怕是要流尽了……”

“就是,三姐姐连我都要迷倒了呢,公子人家好怕~”说着自己搭上了旁边妖的胳膊。

“希望吧,别胡闹,赶紧做法。”狐媚感觉有些隐隐不对劲,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男人不过都是如此,看来一会炸着吃了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那狐妖眼里的冷光一闪,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转眼间,幻境内的局式转变的太快。

刚才还在魅惑千木的狐妖已被绑在树上,气的狐妖破口大骂:“混蛋,快点把我放开,听到没有,要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臭道士,快把我放下来。”

“呀,恼羞成怒了,刚刚不是挺柔弱的吗,本小爷要是真那么好色,早就没命了,就以你的姿色还不至于让小爷我收了你,就你这样的给小爷我擦鞋我都嫌脏。”千木把绳子绑在树上后,抬脚离开了此处。

前行了几步,突感撞上了一道墙,千木用手一挥,走出了幻境,“区区小把戏,也想困住我?”

他还得去找那偷他东西的小妖,他那些灵丹妙药可是价值不菲,要是乱吃了可不好。

这边的诗月正是吃了千木的丹药,导致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变化,她自己不知,直觉得难受。

最初只是浑身不舒服,小肚子总是隐隐约约的疼。

后来小解的时候发现自己流血了,吓得不轻,她身边一个没有朋友亲人,没人告诉她这是成年的标志,也没人告诉她如何处理。精神萎靡不振,不想吃东西。诗月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她不过想出来游玩一下,只是拿了那捉妖师的几件东西而已,怎么就染上了不治之症,灵儿也没教过她怎么治病,她也未听其他人说过自己有得此病的,若非那池塘内怨念气太重,伤了自己的根本。诗月越想越绝望,心情跌入了谷底。

一老太正巧回家,看到了诗月孤身一人在路中央痛哭,凄惨极了。“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诗月心里正难受,身体异样导致她不敢走路,不敢使劲,不敢动,一动就感觉血又流的更快了。听到有人问她,抬头看了看发现时一老太,仿佛看到救星。

“婆婆,我得病了呢,您帮我找个大夫吧,我要死了。”诗月小声哭诉,怕一使劲又......

老太看到诗月这样,小小年纪一人在这哭,两眼通红,眼里挂满泪水,可怜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她看起来比自家的孙女年纪都小,如今孤单一人,又得了病,心中更是疼爱。

老太原先是村里的接生婆,几年前因为一些事搬离了村里,和自家孙女隐居深山,在回家路上遇到了正在痛哭的诗月,不免起了恻隐之心。“要不,你先随我回家,我家就在不远处,你呢,有什么先给我说说,说不定知道怎么治呢。”

孙婆婆:“你现在慢慢起来,我扶你过去。”

诗月小声说道:“谢谢………”

诗月跟着孙婆婆走,在路上孙婆婆听她描述,心中了然,不由笑了起来,这丫头怕是身边也没个大人,不然怎会如此无助,可怜小小年纪还什么都不懂。

孙婆婆耐心地告诉诗月该如何处理,平日里不要接触冰冷的食物水之类的东西,还告诉她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是长大的标志,来了葵水,女人便可以结婚生子。

其实诗月是妖,本来没有这么快来月事,前几天在尧安寺吃了千木的丹药,那药威力强大,在诗月身上不断的发挥效用,这也是本来不可以离真身太远的她,可以离开尧安寺,甚至来了成年女子的月事。

诗月并不知是丹药引起的,知觉的自己不能和人类相比,她不过才三百来岁,在妖界中还属于成长期呢,怎么可能长大,那个婆婆怕是好心劝解她,让她放宽心,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只是不知她还剩下多少日子。

诗月精神萎靡的坐在门槛上,双手抱膝,下巴懒懒的搭在膝盖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心事重重想着以后,她还能不能再见到自己的哥哥姐姐还有灵儿,她们都没有见过她化成人的模样呢,不知道喜不喜欢她。

正伤心欲绝的时候,诗月被莫名其妙踢了一脚,抬头看见一男子,脸上脏兮兮,凌乱的头发上插着几根枯草,气哼哼地问她:“我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