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
驻月也恼了
“你方才进屋到现在,我都跟你在一块儿,如何喊人?你这歹人也忒不识好歹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两人正周旋,门口却传来了王睢的声音
“娘娘可睡了?”
他怎么来了?
驻月犯嘀咕,连忙回应道
“还未睡,正吃了些点心准备睡了,发生了何事?”
“方才有一队兵马上来,说是要捉拿一出逃的犯人,他们一路跟着脚印追到了咱们这馆驿内,说是要逐间逐间排查,以免给那犯人逃了。”
这该死的王睢,抓人敢往我屋里搜查,真是太不把我这伏国公主放眼里了!这群家伙狗眼看人低,不教训教训,是无法在秦国立足了!
“你要搜查我的屋?”
驻月也没了好语气。
“只是瞧瞧,并不妨碍娘娘安歇。”
驻月往身后瞟了眼,见那歹人正躲在自个身后,低声威胁道
“你敢叫他们进来,我便一刀结果了你!”
“别急,我既然方才没有喊人,现在也不会出卖你,你若是相信我,躲着别出声就是。”
“进来吧……”
驻月的话音刚落,就瞧见王睢领着几伙人马冲了进来,将原本不大的屋子塞了个满当!
两人躲在床上,只能看着屏风后头人头攒动,几人提着兵器,正欲往床边走来时,驻月突然骂道
“王睢,你好大的胆子,不仅夜半扰我清梦,还敢带这些兵擅闯我的住处,你这差事当的真是好极了!”
众人一听,立马停了脚步,几人面面相觑,瞧着王睢不出声。
驻月见他们犹豫,也马上披了大氅起身,绕到屏风前头,见这几个兵低下头不敢直视,她便又提高了嗓子骂道
“我虽是小国的公主,可如今……也算是你的半个主子,你敢这样作贱我,敢带这些陌生男人闯到我的床头,你们想干什么?!待会我明个入了宫,见到了君上,定要告诉他,你们这群家伙居心不良,夜闯我屋,妄想轻薄于我!!”
这下子王睢慌了,哪里能想到把公主给气到了!原以为她出身小国,定不敢在秦国撒野,没想到此刻却在太岁头上动了土,直接叫她暴跳如雷了!
“娘娘您误会,只是抓个犯人罢了!末将哪里敢放肆。”
“这秦国要抓犯人,为什么要往我屋里钻?难不成我伏国的公主初次入秦,还要包庇你们秦国的犯人不成?你们大半夜的扰我清梦,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真是罪大恶极!”
王睢见在此处讨不得好处,还惹恼了公主,若是再逗留怕是引火烧身,连忙做楫致歉
“公主教训的是,末将立马撤退,还请公主息怒。”
“去告诉他们,抓犯人就往外了搜,跑到女人屋子里动刀动枪的算什么?!就瞅着我孤身一人好欺负是不是?!秦王养你们这些人,就是叫你们做这些事儿的不成?!”
驻月的怒火声快要将屋顶都掀翻了,众人见踢到了铁板,也连连撤退,谁也不敢再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