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按这个方向思考唐瑜总觉得这事儿祸起自己!
他抬手要抓头发的时候彭予把他手摁了下去,低声说:“一头发蜡定型了,你忍忍吧。”
安哲跪在地上端着两杯酒用膝盖前后前挪到唐瑜跟前的时候,唐瑜特别想说“免礼平身”。
长这么大,唐瑜还从来没有着意去羞辱过谁。
只是刚才安哲对彭予做的事,他敢动手往彭予裤裆里摸,还敢引出个没有鸡鸡的误会,这本身都是对彭予的极大羞辱。
如果今天安哲摸的是唐瑜,他完全可以一笑置之不去计较,发挥超常说不定还能跟安哲逗两句大不大,羡慕不羡慕的话。
但是彭予不行,唐瑜没法看着彭予被这么欺负。
让安哲膝行过来敬酒已经是唐瑜羞辱和报复一个人的极限。
整个酒吧都安静着,只有象征逼格的萨克斯背景音乐响着。唐瑜没再说什么,在安哲又一次笑着道歉后,唐瑜接了酒喝光。
本以为彭予也会这样操作,可彭予接了酒杯却把酒全泼在了安哲脸上。
“要想报仇呢,欢迎你来找我。”彭予压低嗓子说完,又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塞到安哲手里,“别的事儿,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人还想过什么别的事儿?唐瑜多看了安哲一眼,没看出来他一脸谄媚的笑之外还有什么毛病。
可现在场子的气氛很有毛病。
“行了。”张琛站起身走到安哲旁边拉着胳膊把人拽起来,摸了他头一把,“乖乖听话,别再干多余的事儿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