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心里烦着呢,他的伤口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调理,已经开始结疤,愈合了,可是有点难言之隐的是,那地方怎么也硬不起来,就算看着媳妇光着腚在他面前走,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前几天他老以为是伤口没好的缘故,可是这两天越关注越觉得不对劲。
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没反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段时间没用,生疏了?
这搞得他很费解,打算再养两天,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媳妇给他试试,怀着孩子,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几天老是想着这个事情,哪还有心思想别的,这事都搅的他坐立不安的。
秦京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看着他心思烦乱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伤还没好,心里焦躁呢,也没敢上前问,叫他自己缓解吧。
贾张氏趁着早上这会,拉着秦淮茹商量咋样过年呢。
“咱们今年还和易中海一起过年咋样,这样省钱,咱们也不用出钱出菜的。”
“今年肯定不行,易中海他又不当一大爷了,何雨柱也结婚了,谁还愿意和咱们一起过年啊,要想年过的好,你做好拿些钱出来,咱们买些年货,一起高高兴兴的把年过了,要不就和往常一样,啃干窝窝头,我没意见,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贾张氏一听这个话,嘴里嘟囔着,非常不满意。
“原本还以为这秦京茹嫁给何雨柱能带给咱们好处呢,谁知道还不如从前呢。”
“那怪谁,你自己要跟人家打仗,闹得大家不和,你还怪别人。”
秦淮茹是真心累,实在是没心气管自己婆婆了,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
她收拾好就出门上班去了,今天她还有半天班要上,收拾好了下午才能放假。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跑出去了,最近他练功都没那么勤了,他找到了贾张氏的藏钱的地方,每天拿一点,拿一点的,能买不少东西,不是所有东西都要票的。
你比如街边上卖烤红薯的就不要票,拿钱就能买,糖葫芦也不要票,他一天能吃好几串,可香了。
贾张氏还不知道呢,她还以为自己藏钱藏的隐秘,谁也找不到呢。
阎埠贵在家买了不少对子纸,准备下午给院子里的人写写对子,多少能挣个三毛五毛的,也不少了,有自己带纸的,他就收点花生瓜子之类的,也是很不错的,不用买了,每年都是这样,这都是老传统了。
中午一下班,上班的人陆续就回来了,阎埠贵赶紧叫俩儿子把桌子搬出来,往院子一摆,准备开始写对子。
他搬了把椅子,往桌子后面一坐,倒还像那么一回事。
今天是三十了,各家都要贴对子了,买又太贵,找他写那就要便宜的多,还方便。
“老阎,这是要写对子啊,今年和往常一个价不。”
刘海中下班回来,背个手,看见阎埠贵这个作态,老远就问他。
“嗨,都是给街坊邻居提供个方便,什么价不价的,要不是纸和墨要钱,我是一分钱都不收。”
阎埠贵嘴上说的好,可是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收多少钱才不赔本,他早就算好了,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嗯,怪好,不涨价好啊,那你写着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