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郑元启和郑元华为了权力,竟视妇孺生命为草芥,视百姓为蝼蚁,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冯渊说完,面色灰败地瘫在地上。
景煜向阿七吩咐道,“让他签字画押。”
冯渊道,“殿下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景煜冷冷道,“你既说出实情,本王自然会守诺,只是得先关你几天,待本王将情况禀明父皇,自然会有你的恩赦。”
冯渊被带下去了。
南星从屋中走出来,面色苍白,问道,“殿下,不知下一步如何做?”
景煜道,“你放心,郑元启兄妹犯下的罪孽,无可饶恕。待我禀明父皇,自有公断。”
城外十里坡上,苍松翠柏,南星和白芨站在一处景致极好的地方,望向面前新起的坟茔。
是南星为父母建的衣冠冢。旁边是半夏、王妈、张妈还有贾叔的坟。
南星跪在坟前,想起当年自己一家人简单快乐的生活,泪盈于睫,“爹爹,娘亲,女儿不孝,这么多年才终于弄清楚当年的真相。就因为一次小小的意外,你们就被迫卷入皇家纷争,最后被人残忍杀害。那些身处高位之人,夺走你们的性命竟如此轻而易举!还有半夏、张妈、王妈、贾叔,你们何其无辜,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放心,不管有多难,天理昭彰,终会让那些杀害你们的人付出代价!”
白芨也跟着磕头,上了香,“叔叔,婶婶,我是阿姐的小弟,这么多年我和阿姐相互扶持,我以后也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们在九泉之下请放心。”
晚上,景煜来找南星,说明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景煜因自己还在禁足,向太子说明当年真相,并呈上冯渊签字过的口供,太子答应会面见皇帝。
但面圣回来后,太子却说,“今日面见父皇,他看了冯渊口供后久久不语,最后说明日会亲自提审冯渊。”
景煜心道,也难怪,毕竟牵扯到皇家血脉,怕是一纸口供难以让父皇信服。
南星此时听说,也想到了这一点,问道,“那明日在何处提审?”
“会在宫里。”
“此刻怕是那郑元启也会狗急跳墙,这一路上不会出什么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