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遇到绝境的时候,你能想到的办法就那么两个。想要破局,就要挨个实验。人家只是没生出来期望之中的孩子,又不是不能生。万一还有一丝希望呢?”
“所以这项措施还在继续执行。”
“我们一般管这个叫两手准备。或者说,赌。”
求洛姆赤和新娘对视一眼,并未反驳。张海楼一通话说完,目光落在张起灵身上,表情有些怪异。
“现在我们知道新娘们不是嫁给族长了。”他看向张海桐,又将目光落在小哥身上。“所以暂时不需要考虑族长夫人和上族谱的事。”
“但是为什么要凭空污人清白?要知道男人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
“树要皮人要名,我感觉他们是针对咱们老张家。要毁族长的清誉啊!”
张海楼絮絮叨叨一堆,在他的视角中,这个推论完全成立。
比如你出去做临时工,人家跟你说好了工钱一天一结。结果临了了你只知道有工钱这回事,却发现工钱没到自己手上。
换到族长身上,这就相当于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个老婆。而且这些老婆没到手之前,六大寨还包换包理赔。本来很开心的坐等对象从天而降,结果回头一看屋子里空空如也。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的。
那不得气死了?
张海楼代入了一下自己,感觉要是他高低得把这俩人闹得鸡犬不宁。
思及此处,看向张起灵的目光便充满同情和怜爱了。
张起灵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睛渐渐泛起一丝疑惑,左眼是问号右眼也是问号。
张海桐:啊?是这样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屁股,试图阻挡张海楼的目光。总觉得这种话题对于族长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但小哥在短暂的疑惑之后,就开始无语了。
上一次看见思维这么跳跃的人,还是张海客来的。
难道说新时代新思想,让新世纪的小张们改变了思考方式吗?
四个张家人你来我往之时,求洛姆赤倒是很坦然的肯定了张海楼的说法。
“他说的对,那些人其实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这种习俗,飞坤爸鲁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事实上小哥确实不知道,张海桐也不知道,就是不清楚张海客知不知道。
求洛姆赤道:“其实多年以前,也有人调查过这件事。但最后无疾而终了,他们只是在百乐京走了一圈,后来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离开了。”
“我想,这位小道士应该很清楚。”
于是场上的目光又落在了张千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