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点头:“没什么问题,但我这里不能开鉴定证书。这事儿您得另想办法,我真不敢担这个责任。”
听见沈昭昭认可自己的宝贝,那圆滚滚的男子也没啥可挑剔的,就轻轻地把玉佩收起来,冲着沈昭昭夸了句:“看你年纪轻轻的,眼光倒是挺毒辣。”
沈昭昭没多啰嗦,就静静地等着那人走人。
可他手刚摸上门把手,眼神又溜回到沈昭昭身上。
“不愧是范老的徒弟,连地都没挖过的玩意儿,你一眼就能瞧出真假。”
很明显,这胖子对自己的宝贝来历门儿清。
沈昭昭可不想掺和这些事,就冲着他笑了笑:“我也就是照书本上的理论来判断的,万一错了,您可别怪我。”
这男人显然是想让沈昭昭给他鉴赏更多的东西。
但沈昭昭心里跟明镜似的,能认出这东西是真的,是因为他真的见识过真家伙。
等那胖子走了,老板才进来,一脸复杂地走到沈昭昭旁边,坐到了刚才胖子坐的地方。
“我的天,谁鉴定这种刚出炉还没洗白的东西啊?直接就上古董店开证明了?”
沈昭昭轻松地对老板说:“你放宽心,我把这位大佛送走了,往后咱们应该清净了。”
老板就等着沈昭昭这句话。
听完,老板终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他又跟沈昭昭说:“最近店里事多,你之前请了不少假,最近就多辛苦些。”
可沈昭昭急着回家,只能对老板说:“我家有急事!明天加班行不行?”
哪怕沈昭昭刚才帮老板解了大围,现在不愿加班,但老板的脸色还是不好看。
“这段时间确实忙,这活儿你要不愿意干,外头多的是排队的人!”
不过,老板这牢骚她根本没听进去。
沈昭昭早就拿着纸溜之大吉了。
小实习生,一个月给的工钱,撑死也就五千。
江玄随手一挥,就可以在五千后头加几个零。
谁重谁轻,小孩子都明白。
回到家之后,看到那几张纸在鱼缸里消失,沈昭昭总算松了口气。
但提到那胖子的双鱼玉佩。
沈昭昭忍不住想去看看江玄送的那枚。
她掀起床垫,再揭开床板盖子,移开一堆布料,拉出一个带锁的木箱子。
打开外面的木箱,又露出一个带锁的小铁盒。
打开带锁的小铁盒之后,里头还有一个布包。
耐心地拆了二十层布,一个破旧的快递盒子终于出现了。
江玄用来装土的丝绸袋露出来了。
一打开袋子,沈昭昭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枚三环双鱼玉佩哪儿去了?
哎呀,该不会弄丢了吧?
还是被盗了?
沈昭昭急忙掏出手机,调出监控录像。
越看心越凉,连只老鼠的影子都没捕捉到。
难道那玉佩不翼而飞了?
我的名声、我的宝贝、我的夜夜欢歌,全没了?真没了?
沈昭昭揉揉眼睛,确认古钱、银锭、镯子,江玄给的一切都还在,唯独少了那枚刻着双鱼、饰有麦穗的玉佩!
开什么玩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