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没有撞到人,车在离她两米的地方就停下来,她机械回头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
凌晨三点半,陆洲拿着资料来到病房,犹豫着开口:“这个姑娘是墨睿的女朋友!”
墨谨诚皱眉,在大脑搜寻不到墨睿这个人的信息。
陆洲如实回答:“墨睿是墨家的旁系亲戚,他的父亲算得上你的远房表亲!”
墨谨诚收回自己的目光,平静地吩咐:“你去找墨睿过来,再给一些补偿,我先回去了。”
“是!”
墨谨诚对亲情十分的寡淡,这些年,家族中,有多少人打着亲人的幌子,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好处,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呢?
一阵风吹来,沈时钥睁开了双眼,就听到了这句话,她咳了一声,看向要走的墨谨诚,哑着声音说:“等等,我……我不要墨睿过来……”
墨谨诚冷硬的背影顿了顿,拉开门走了出去。
陆洲熬了大半夜,耐心也耗尽了,他掏出一张卡,放在床头柜上:“这个是对你的补偿,以后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们负责。”
“我不要!”
“这里面可是有五十万呢!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这姑娘怕不是想要一夜暴富吧!想讹人一笔。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讹错了对象,他们手上可是有她碰瓷的证据,要不是墨谨诚懒得麻烦,他们早就报警了。
不等最后一点药液滴完,沈时钥自己拔了针,下了床:“先生的电话借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
“不借,你就说,你想要什么?”
陆洲都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处心积虑地接近墨谨诚,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可惜,墨谨诚就是一块千年的寒冰,谁也融化不了他的心。
沈时钥缓了一口气,之后又退回病床上,冷淡地开口:“你给我谢谢墨谨诚,我什么也不要!”
“你认识墨谨诚?”
“不认识!”
陆洲心里冷笑,果然是冲着墨谨诚来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不认识还能叫出墨谨诚的名字,真当自己是傻子吗?
陆洲走了以后,沈时钥看着窗外渐亮的天空发呆。
刚刚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半张侧脸,就认出了那人是墨谨诚,梦中见过这个人。
也许那不是梦,而是一种警示,自己要为自己而活!
陆洲出来看到墨谨诚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有走?”
墨谨诚把外套搭在长椅上,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情绪:“她的资料给我看看!”
“这个女人就是居心不良,她就是冲你来的!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墨谨诚点破其中的关键:“我今天晚上才回国,有谁知道我的行踪,你相信一个不认识我的人,能够那么肯定的叫出我的名字?”
他回国的信息对外绝对保密,而且还不是回京城,而是到海城,这样都被她知道了,这就有些难以解释了。
自己身边是不是有叛徒,是谁,如果不弄清楚,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墨谨诚猛然站起来,拿着资料的手指在颤抖,他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迫地向陆洲确认着:“她叫沈时……钥?你有没有弄错?”
“应该不会弄错!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时钥?陆洲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难不成还真的是认识的人呀?
盯着这份简单的资料发呆了半天,墨谨诚吩咐着:“你再去查一些详细的资料过来,再买一点清淡的食物过来。”
“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