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姚执秋问。
“你?”李清扬想了一会,“你没什么不一样,和想象的一样,善良,正直,对任何人都很好,默默地付出,很好很好。”
“就这样?”
“嗯,还有,不会包饺子,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姚执秋不说话了。
李清扬后背抖了抖,姚执秋搂紧了他的腰,说:“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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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亚卓披着风衣在院子里看雪,人在无聊的时候总是想找点事情做,但是他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便就来到院子里吹风,在家待了差不多两个多月,假期也快结束了,难道年后真的要再次回到原来的学校吗,他不想,想和哥哥们在一块生活,他老爹真的是很磨叽,整日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总和他待在一块他觉得自己也老了,其实老爹才五十刚出头。还有一点就是他爹刻板非常的刻板,管他这个,管他那个,一点自由都不给,出去玩要报备,和谁出去要说,他就想不明白,老爹也是将领出身,怎么和他哥完全两个模样,他哥到这么大岁数的时候会不会也变成这样样子,他不想面临两个佛爷。
院外传出车铃的响声,姚亚卓顺着声音看去,他本以为是路过的行人,却不曾想,骑车的人直接拐进了院子,离得远他没看清人脸,直到那个人骑着车过来,他才看清了是谁。
姚亚卓上前挡住仇岩,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仇岩将自行车停下,脚支在地面上,头发和肩上都落了雪,脸和耳朵都被风吹得通红,说话时嘴边冒着白气,“吃饭啊。”他笑着回答。
“谁让你来的。”姚亚卓不信,他抱起手臂,继续说:“你来找我哥?”
仇岩手臂支在车把上,仰头看着他,“若我说,我来找你呢。”
姚亚卓更加不信了,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回屋,仇岩哀求道:“真冷啊。”
姚亚卓站住,回头,“冷就回去。”
仇岩迈下车,推着车走到他身边,“亚卓,岩哥冻得耳朵疼了,你给我捂捂呗。”
姚亚卓瞥他一眼,“自己没长手?”
“手冷,你给我暖和暖和。”
姚亚卓没动,仇岩又说:“我手真的冷。”说完,他便去抓姚亚卓大衣下的手,“不信你试试。”
姚亚卓感觉到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下意识的握住了那只手,转头看仇岩,仇岩也被姚亚卓突然地行为惊了一下,但是手却没有抽走,姚亚卓放开他的手,“仅此一次。”说完他转过身,抬手包住仇岩的两只红耳朵。
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仇岩脸颊滚烫,他错开姚亚卓的视线低头看着姚亚卓的大衣,这件大衣好像是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大衣是披着的,姚亚卓抬着手臂时,大衣从肩膀上滑落,仇岩伸手接住,再次为他披上,姚亚卓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岩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仇岩不明白,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刚想问什么,姚执秋和李清扬就回来了。
姚亚卓收回手,转身进了屋,仇岩推着自行车放到一旁,对李清扬他们两人说:“你们真慢。”
姚执秋说:“闭上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