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来见我们?你马上把山下那些乌合之众遣散,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岳不群一脸怒气冲着他这个曾经的得意弟子吼道。
“师兄,你冷静点,冲儿也不想引发冲突所以才独自上山来不是吗?有话好好说”宁中则在一旁劝道,眼中怜爱的眼着这个视如儿子般的徒弟。
令狐冲看到怒发冲冠的师父不禁心中一酸,虽然师父一直对自己非常严厉,但他早就把师父当成自己的父亲一般,看到如今他对自己如此仇视,心知自己确是令他极为伤心难过才会如此,当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师父师娘请恕冲儿不孝,冲儿确是辜负了师父的期望,但东方姑娘对徒儿恩重如山,徒儿真的不能看着她为我自囚灵鹫寺十年,何况山下的江湖群雄也急着要迎她下山,据说她关系他们服下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每年所获的解药,若没有解药各帮派的首领都会被尸虫嚼脑而亡。”
“那不是很好吗?这样江湖上大帮的邪魔外道就此一命呜呼才是江湖之福,那个什么东方姑娘就是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圣姑任盈盈,令狐冲,你还真是够风流,能把这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肯为你如此牺牲,如此的本事是否也是师承岳掌门啊?”余沧海在一边阴阳怪气道,临了还不忘狠狠讽刺岳不群一把。
任盈盈?任我行的女儿?不对啊?盈盈若是圣姑,但她怎么可能被囚禁在灵鹫寺几个月呢?自己上个月还刚和她与任我行在梅庄外分手,这么说当日送我上灵鹫寺愿自囚灵鹫寺十年的仍旧是东方姑娘,但她不是圣姑却又是日月神教的哪一路人物呢?令狐冲心中狐疑。
岳不群心中恼怒暗骂余沧海可恶,而一旁的左冷禅已然身形一晃来到令狐冲身前。
“令狐冲,这么说你上山是来威胁我们的?若不交出那个魔教妖女你就要带这帮邪魔外道一举踏平灵鹫寺?”左冷禅一边说一边已然运劲于掌,他虽知令狐冲剑法厉害但仍有八成把握在他出剑前先以大嵩阳掌出其不意将他击杀,杀了这个谈判代表就等于和山下的群豪正式开战,到时候不容方证还能推脱。
“左掌门且慢,令狐少侠也是一片好意,令狐少侠请放心,我已经决定放圣姑下山消解这场没必要的杀戮,既然你已上山那正好就带她一起下山去吧”方证身形一闪已经拦在了左冷禅身前,显然是要阻止他对令狐冲出手。
“多谢方证大师成全,只要东方姑娘和我下山那――――”令狐冲还未说完,突然一名僧人慌张的奔上前殿道:“不好了,定逸师太在自己房中被人暗算受了重伤,我们一开始以为她已经死了,结果她突然醒来说要见各位。”
“什么,定逸师太受了重伤,怎么会的?”令狐冲对这位颇为莽撞但实则心胸坦荡正气凛然的恒山派掌门一直颇为尊敬,怎么也没想到她为了自己上山劝灵鹫寺放人竟会遭此不测。
而没人注意到岳不群此时的脸色难看至极,双手甚至微微发抖,眼看着定逸被两名僧人用担架抬上来,此时的她已经是面色发黑双目无神离死不远。
“定逸师太,是谁伤的你?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为你报仇”令狐冲上前两步跪倒在定逸师太身前。
“我――――我被毒针所伤――――命――――命不久矣,伤我的――――人――――是――――”定逸双眼扫了一下一旁面无人色的岳不群后笑道:“善―――恶到――――到头必有报――――,方证大师――――各位掌门――――请为我做证――――我定逸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传予――――令狐少侠。”
“什么?师太?我――――我可是个男子――――如何接掌恒山一脉?”令狐冲惊愕道。
“令狐少侠――――请不要推辞了――――这是我临终―――临终前的最后请求――――你――――”说到这里定逸师太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经支撑不住了。
“好,我令狐冲定当遵循您的遗愿接掌恒山一脉,同时要将杀害您的凶手碎尸万段”令狐冲眼中含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