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洞房花烛夜(2 / 2)丑女只想种田首页

许之言一张脸憋的通红心中暗道,这还不让人吃饱饭,她现在想吃红烧排骨,笋干烧牛肉,吞了一口口水下去。

“姐儿,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你这头还疼不疼。”

许之言讪讪一笑:“我全身哪哪都好,就是能给口吃的不 ,饿的慌别整汤汤水水的不抗饿。”

许婆子有些不忍心姐儿昏迷这段日子,瞧着瘦了不少掰了一块软绵的点心过来:“姐儿吃一口垫巴一下,一会姑爷回来一起用饭。”

许之言这才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到处贴着喜字前面桌上摆着几碟子菜,瞧着一点食欲都没有。

孟九和被人又灌了些酒后,醉醺醺的被一群闹洞房的人给塞进来。

许之言“嗝”的一声正好打出来,瞧见一身红衣的新郎官,面色酡红一身衣裳皱巴巴的,头发有些微乱身量修长,一张俊脸染上酒气,也难掩那清俊的眉眼。

果然长的不错难怪原主会瞧上,死皮赖脸也要嫁过来。

许婆子赶紧拿过纱巾一脸急色的奔过来:“姐儿赶紧把脸遮起来。”

许之言:“为什么”。。。。。。

许婆子来不及解释直接薄纱遮面,笑着迎过去想要搀扶孟九和:“姑爷来了。”

孟九和一脸醉意,眯着一双眼睛盯着眼前的婆子,一把甩开十分厌恶:“走开。”

许之言还未回过神来,眼下她是成亲了,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她还没有适应这个环节。

这男人不会今晚要和酱酱酿酿吧?

虽说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夜里同一个陌生男子有那亲密的行为,还是有些排斥,虽说这男人长相不赖她也不吃亏,但就这么同陌生男子亲密的接触,她还是有些抗拒这个还是要循序渐进。

许婆子被孟九和一把挥开以后,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临走的时候老爷可是交代了一定要定好姑爷,那术士说自家姐儿今晚一定会醒过来,可真是神了。

她得盯着两人行了周公之礼,明日才好交差。

许之言同孟九和大眼瞪着小眼,谁也没有吭声,许婆子拎过一旁的酒壶走了过来:“姑爷今儿你俩喝了这酒就礼成。”

乡下规矩没有那么多,饮了那合衾酒就完事。

孟九和心中不耐,瞧着面前的女子面纱遮脸这里,心中那股恶心感划过,这许朝颜脸上坑坑洼洼,有的都还在流脓他实在下不去嘴。

父亲考中秀才以后,便屡试屡败后来迫于生计,在许家做了一个账房先生, 前些日子祖母夜里发病,父亲着急忙慌从镇上赶回来,黑灯瞎火的摔断了腿,从此家里便过的有些艰难。

母亲常年有病要吃药,靠着父亲的微薄的收入支撑一大家子。

这许小姐之前对自己死缠烂打,害得他每次去学堂都是绕道走,听说前儿落水磕到头,那许老爷便趁机发难趁火打劫 ,迫于无奈他才娶了这女子。

眼下他实在不想同她行这周公之礼,但今儿临出门前那许老爷可是说了该有的一切都不能少,只要他乖乖听话,好好待他女儿。

他父亲的账房先生能保留下来,还会长月钱,也会找大夫医治她祖母的病,家里一切都会照应,包括他以后读书的束修。

“姑爷”。许婆子在一旁出声提醒。

孟九和用力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几分,他十分粗鲁的接过那酒杯,仰头就要喝下去被许婆子一把拦了下来:“姑爷这合衾酒要你同姐儿一起喝。”

说完拉着他过来床边坐下,许婆子把两人的衣角绑在一起,说了几句吉利话倒了两杯酒。

孟九和此刻十分烦躁想早点结束这些繁琐的仪式,他今日累了一天,想好好躺下歇息一番,奈何这婆子事多的很。

两个人的手交握喝下那杯合衾酒以后,许婆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她已经省去好几道流程,就是看在自家姐儿身体虚弱的份上。

她临走的时候对孟九和道:“姑爷,老奴今晚就在屋外候着,咱家姐儿身娇体弱的你怜惜些。”

许之言一口把那酒给喝了下去,这古代的酒纯粮食酿造没有一点作假,那辛辣的味道一入喉便灼的她喉咙痛,辛辣的酒顺着喉咙咽下去以后,肚子也火辣辣的。

她还想说让许婆子把这个人领出去,她今晚想一人睡结果话还未出口,感觉头晕乎乎的,遭了心中暗道自己是一个一杯倒的,结果到了这古代还是这德行。

孟九和起身想把那杯子放下,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才意识到两人衣角绑在一起。

瞧见女人一双星眸盯着自己,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那小鹿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头也跟着有些晕乎起来借着那股酒劲解开衣角把女人压在床铺之上,闭着眼睛开始摸索。

许之言刚刚那一杯酒下去,脑袋昏昏沉沉的,眼下被男人推在大红棉被之上脑袋轻轻的晃了两下,还是有些不清醒背上硌的疼,她有些难耐的扭动几下,伸手摸了一把随后抓出一把桂圆,花生,红枣来。

随后感觉自己的裙摆被人粗鲁的撩起来,身上的重量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此刻昏昏沉沉手上也没甚力气,一股好闻的味道袭过来,她有些沉溺其中心中暗道,算了反正也不吃亏就当找个男模。

这男人目测身材也还不错,脸蛋也不赖就是性子有些冷,也不说话好歹调戏几句也行啊!要不她调戏他也行。

一阵痛楚袭卷而来。

许之言闷哼一声不是她矫情,实在是没啥好感受,浑浊的脑袋也清醒两分。

窸窸窣窣一阵衣裳布料磨蹭的声音响起,男人冰冷的语气响起:“现在如你所愿,让门口的狗可以走了吧?我不喜欢让人盯着睡觉。”

许之言一头雾水,这人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