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这多?”冯玉耳起身要闹,却被师父拦住,但她还是要说,毕竟有发言权,“你抢钱啊?”
大爷又改口说道,“看在冯陈褚卫诊所老板和老板娘的份上,就给一万五吧!”
“不行!”
冯玉耳开始讨价还价。
“你们整一个场地划白线,要么罚款,要么收停车费,以为老百姓的钱就这么好赚哟?顶多五百。”
墨清白没有那么多话,从包包里摸出一万五递给老大爷。
“谢谢啰!”
大爷数了两遍,又退回五千。
“该多少就多少。”
“还是在外面的人爽气。”
冯玉耳一把接过去,“你不要我要,这是我大半年的生活费呢!如今搞个地方就收费,老百就那么好欺负?”
大爷起身道,“小伙子,你等一下,让我拍个抖音耍一下嘛。”
墨清白听到此话赶紧阻止道,“大爷,你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拍我的车发照片。”
信息时代,万一被省市巨富女儿看到了怎么办?她要是追过来清水市、县不但闹鬼,极有可能闹笑话。
“你就让他拍一张呗,”冯玉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你这车又不是见不得人。”
大爷打开门闸:
“小伙子,你不但低调,谦虚,看来还很谨慎!我为你这种精神鞠躬……。”他从椅子里站起身。
“大爷,使不得啊。”
“给!”冯玉耳把五百块钱递给墨清白,“你给大爷。”
“小伙子,你把车藏在地下室,看得出来,你没有搞同学聚会,也没有大建祖坟,没有带坏社会风气就是一个好小子,对了,你爹是谁?”
这是世界上最高问候。
冯玉耳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话多得要命,因而感慨道:
“在城市的深夜开着这豪华的车出没,就像新媳妇穿着华丽的衣服躲在洞房里一样,美了自己,悦了个人……。”
您们是牺牲自己,悦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