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里,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冰冷的解剖台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肖瑶身着白色大褂,手上戴着沾满血迹的手套,正专注地进行一场复杂的解剖工作。她的眼神犀利且专注,手中的手术刀精准地游走在尸体组织之间,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
“肖法医,这次的案子可真棘手,你说凶手到底是怎么想的?” 年轻的助手小李站在一旁,脸上满是疑惑与好奇,眼睛紧紧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
肖瑶头也不抬,手中的动作不停,冷静地说道:“别瞎猜,一切都得靠证据说话。从尸体的伤口和死亡时间来看,凶手的作案手法很有特点,肯定不是初犯。” 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取出内脏器官,准备进行进一步的检验。
小李挠了挠头,接着问道:“肖法医,你每次都能这么快找到关键线索,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肖瑶微微抬起头,看了小李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经验和观察力而已。多接触案子,你也能做到。” 说完,她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脑海里快速梳理着案件的种种细节。
几个小时后,解剖工作终于结束。肖瑶疲惫地脱下手套,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对小李说道:“剩下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休息。” 小李连忙点头,目送肖瑶离开。
肖瑶走出解剖室,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狭小的出租屋。窗外夜色如墨,城市的喧嚣透过那扇单薄的窗户传了进来,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远处传来的嘈杂人声,交织成一首疲惫的夜曲 。她疲惫地将钥匙扔在桌上,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充电线准备给手机充电。就在她将充电线插入插座的瞬间,一道强烈的电流突然袭来,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便被电流包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肖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雕花的木床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气,精致的屏风上绘着水墨山水,栩栩如生,仿佛藏着一个静谧的世界 。香炉里的袅袅青烟悠悠升腾,在昏暗的光线中摇曳,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窗外,微风轻轻拂过,传来不知名鸟儿的低鸣声,似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神秘。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块一 直佩戴着的家传玉佩还在,只是此刻,玉佩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润,还隐隐散发着一丝微光。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肖瑶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离奇的念头,“难道是有人故意整我?可这场景也太逼真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无比,刚一用力,便又重重地倒回床上。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丫鬟服饰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看到肖瑶醒来,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喜,随后又急忙跑到床边,说道:“王妃,您可算醒了!您都昏迷了两天了,可把奴婢给急坏了。”
“王妃?你叫我什么?” 肖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王妃?这是什么鬼称呼?我这是穿越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强装镇定,试图从丫鬟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恶作剧的痕迹。
丫鬟看着肖瑶一脸茫然的样子,以为她还没缓过神来,便耐心地解释道:“王妃,您是燕王府的王妃殷蕙呀。前些日子您不慎落水,昏迷至今,王爷和府里的人都很担心您呢。”
肖瑶心中一惊,“真穿越了?这也太扯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她努力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同时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丫鬟。丫鬟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此刻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我…… 我有些记不清之前的事情了。” 肖瑶试探着说道,她心里盘算着,“先装傻,说不定能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丫鬟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妃,您莫不是落水后把脑子给摔坏了?不过没关系,奴婢会慢慢告诉您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丫鬟便一五一十地将殷蕙的身世和在燕王府的生活情况告诉了肖瑶。肖瑶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分析,“原来是家族联姻,这魏曕听起来还挺有魅力,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人,真让人好奇。” 听到魏曕的名字时,肖瑶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她好奇这个在丫鬟口中长相冷峻帅气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丫鬟急忙说道:“王妃,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