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菲雅立即找来了纸和笔进行素描。

诺曼还让戈登回想参加地下集会的情景。

可惜进行布道的那个‘主教’蒙着面，现场也看不出有用的信息。

最后戈登还提供了一个关键信息：

“凯斯他最近成立了一个帮派，说叫血斧帮，现在人很少，还想让我和杰拉德加入来着。”

“血斧帮？”

“没错，我对它了解不多，只记得标志是一把粘血的斧头。”

听到这里，在场的老师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老师惊道：“沾血的斧头？那校长办公室的事该不会就是那些人干得吧？”

其他老师也附和道：

“这么说来，上个星期杰拉德在厕所抽烟，被校长抓到来着。”

“可能是他怀恨在心，便带那些人去校长办公室搞破坏。”

“不，不会的。”

海伦老师感觉天旋地转，但她还是下意识为自己的学生说话：

“杰拉德……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

当诺曼来到校长办公室后，发现这里一片狼藉。

地上到处是散落着的文件。

窗户被打破，冷风呼呼从外面吹了进来。

而右边的墙上，正印着大大的血斧的图案。

“根本擦不掉啊，真头疼。”

学校的清洁工用抹布使劲的擦着，但努力了十几分钟，血斧的标志仍非常显眼。

“算了，不用擦了。”

正在办公桌那边收拾文件的校长发话了，“我会叫人重新粉刷这面墙壁。”

他看来有四十岁左右，穿着笔挺的西装，还认认真真打着领带，看上去是那种一丝不苟的人。

当诺曼和菲雅进来后，这位校长转过头来：“海伦老师，这两位是？”

“这位是诺曼侦探，这位是他的助手菲雅小姐。”

海伦老师赶紧介绍着，“他们是受杰拉德母亲的委托，来调查杰拉德的事情。”

“杰拉德？”

校长回过头继续整理文件，“就是那个失踪的学生？”

“是的。”

“我对他有印象，上周周五他和另一个学生在厕所抽烟看漫画，被我抓住来着。”

“我当时还没收了他的漫画书……”

这位校长别有深意的指着旁边的柜子：

“当着他的面，放进这里面。”

“他当时苦苦哀求，说这本漫画书是朋友的，希望我能还给他。”

“我当时没有答应，今天来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室就变成这样，柜子里那本漫画书也不见了。”

校长敲了敲桌子，“侦探先生，你说那个肇事者会不会就是杰拉德呢？”

“校长，”海伦老师马上开口道，“这件事只能找到杰拉德才能确定。”

“确实如此。”

眼前这位校长没有反驳，他转而道：“但如果真是他的话，这个学生必须开除。”

“我们的学校，不容许存在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