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的相关人员以及你的签字记录,和傻柱何雨水的口供,我们都已经得到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李所长在旁边对着易中海也是说道:“易中海,收起你那点儿可怜的小心思吧。
你的罪名,即使我们现在不需要你的口供,我们也可以,直接把你移交法院对你进行判罚。
现在你交代,那属于坦白从宽;如果你说你不交代的话,那么就是抗拒从严。
法院也会根据你的表现,和你的口供对你进行量刑。难道你易中海真的觉得,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了,是吗?”
易中海听到王主任和李所长的话,脸色也是一沉,但片刻之后,易中海便恢复了神色。
在他心中,他还有聋老太太的人脉,还有杨厂长,还有区里的关系。易中海觉得自己现在还是要抗争到底。
于是,他咬咬牙,心一横,对着李所长和王主任说道:“李所长,王主任,你们都误会我了。
我确实是从邮局拿取了,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以及何大清的信件。
但是他们两兄妹却是,在我从小给他们教育之下,照顾之下长大的。我易中海把傻柱和何雨水,当作我的亲生子女一样对待,
只不过是因为傻柱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怨恨,让他们对何大清产生了愤恨的情绪,我才把这些东西隐藏起来的。
我只是想整顿一下,等到他们成熟之后,把这些东西再给到他们。我只是暂时替他们保管而已。”
王主任听到易中海的话,忍不住对着易中海呸了一口,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跟李所长,还有咱们在座的所有的街道办同志,和民警同志都是傻子呢?
你说你替傻柱何雨水进行保管,那么你有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呢?
你说你替他们进行保管,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对他们进行保管呢?你是傻柱的父亲,还是傻柱的爷爷?你凭什么替傻柱保管?”
王主任的话语如一把锐利的刀,直接刺入了易中海的心脏。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狡辩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仍有一丝不甘,他仍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逃离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主任继续说道。“你,易中海,究竟是在倚仗,你是四合院的土皇帝,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还是仗着聋老太太,这位四合院中的老祖宗,才敢行此龌龊之事?别以为你所做的那些腌臜勾当无人知晓,
我要告诉你,易中海,我们街道办和派出所的相关同志,已经深入四合院进行了周密的调查。
你帮助聋老太太宣扬烈属身份的行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准备好接受应有的惩罚了吗?”
李所长,听到王主任的话,他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你没有经过当事人的同意,私自扣留他人的信件和抚养费,
即便你自诩出于善意,但法律是不容私情的。
何况,你是否真的出于好心,在座的各位心里都有数。你问问在场的人,只要有一个人能理解你的‘苦心’,我立刻释放你。”
李所长继续说道:“你总是自作聪明,将别人当做傻子。你那所谓的借口,根本不堪一击。
你说你替傻柱保管财产,但如今傻柱已经成家立业,他的媳妇都已经怀有身孕,你为何还要替他保管那些财物?
而且何雨水都已经16岁了,你还替他保管抚养费,你可知道‘抚养费’这三个字的分量吗?那是按月支付给何雨水的费用,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保管?”
听到李所长的话啊,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他确实被王主任和李所长,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了。他知道他的那些借口,确实也是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