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功成名就了,他们反而厚着脸皮回来找你要官做,真是不要脸啊。”
杨冬雪越说越气,脸色微红:
“夫君你如此重情重义,对他们的过分要求全盘满足,可他们这般行径,哪里值得你的这般厚待?
我看他们就是看准了你的善良和念旧,才如此肆无忌惮。”
林鸢轻轻握住杨冬雪的手,安抚道:
“冬雪,莫要这般气恼。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管怎样,曾经毕竟一起经历过生死。
或许他们当时有自己的难处,如今回来找我,也是对我的一种信任吧。”
“夫君,你总是这般宽容大度,就怕你的好心被他们当作理所当然,日后再生出更多事端。”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若他们真心悔改,为国家效力,那自是好事;
若他们不知感恩,胡作非为,我也定不会姑息纵容。”
杨冬雪依偎在林鸢怀中,轻声说道:
“只愿他们能懂得夫君的一片苦心,莫要辜负了你的期望。”
季霸常自从被林鸢封为将军之后,仗着自己的身份,整日在中原城里胡作非为。
他并不是像他所说的带着季霸扬治病花掉了林鸢给他的一百万石灵石,反而是因为他染上了赌博这一恶习。
每日,季霸常都流连于各个赌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将林鸢赐予的财富视作无尽的赌资,肆意挥霍。
然而,赌运不佳的他,很快便输掉了林鸢给他的百万石灵石。
不仅如此,就连那每月五百石谷物,以及林鸢赐予的一百亩土地,也都被他陆续当作赌注押上了赌桌,最终输得一干二净。
这一日,季霸常又如往常一样来到了一家赌场。
他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癫狂,一心想要翻本。可几轮下来,他再次输得精光。
赌场老板见他这般落魄,满脸嘲讽地说道:
“穷鬼,没钱就不要来赌了啊!
看看你这副狼狈的样子,还妄想在这里翻身,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番羞辱的话语如同火星溅入了炸药桶,季霸常顿时恼羞成怒。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噌”的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重剑,怒吼道:
“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敢如此羞辱我!”
说罢,便在赌场里面大开杀戒。
他挥舞着重剑,剑风呼啸,所到之处鲜血四溅。
赌客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桌椅被掀翻,赌具散落一地。
季霸常如同疯魔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和怨恨。
赌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和血腥之中,原本热闹的场所变成了人间地狱。
而季霸常的罪行,也如狂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中原城,引起了民众的愤怒和恐慌。
季霸常的疯狂行径很快就引来了城中的守卫。
他们手持兵刃,将赌场团团围住。
“季将军,你快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守卫将领大声喝道。
然而,此时的季霸常已经杀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
他转身朝着守卫们扑去,口中还念念有词:“今天谁也别想拦住我!”
守卫们见状,只得一拥而上。但季霸常武力高强,又手持重剑,一时间守卫们竟也难以将其制服。
在激烈的搏斗中,不断有守卫受伤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