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轻驹的第二个兽夫,且自己这和小公主的侣结的很异常,断岸原本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轻驹。
有些时候甚至是有点怕的,怕尴尬,所以更多时候喜欢她睡着的时候。
别看小老虎白日里风风火火打打杀杀的,实际上小女王像极了兽王,心中自有一片柔软。
夜半折腾完人睡的时候也常喜欢挑温暖的地方缩着,无意识往怀里钻的温婉样格外动人。
可现在她意识不清一直昏睡着,又瞧得他格外揪心。
断岸特意跟千窟换班一对一天来守着她的,那些笨手笨脚的夫侍办事他们实在放心不下。
“快了。”路过的召乱抬了抬眼皮,无精打采的回了句。
“你前天也是这样说的。”
“更快了。”
大祭司语气很是平静,却听的断岸心底腾起了火气。
就这厮,大祭司?!
不过他的那点火气很快就被身侧滚烫的真火气吓退了。
雌主躺着的地方骤然起火,烈火直冲天花板烧塌了床榻,断岸焦急的伸手捞轻驹,但是手伸向火圈里并没摸到人。
“疯了!”
召乱迅速拉开断岸,他本都打算走了的,要不是余光瞥见这间屋上面有不对劲的烟折回来的快,恐怕断岸这只手都得被神火烧废。
“碎石说斩厌脸变了是因为他的身体被神火烧化重塑了,女王大概也是这种情况。”
低头瞥见兽人烫掉了几层皮的手,召乱没好气的连连骂了好几声。
当医生的是真看不得这种笨人。
“这是神火?怎么和神使的火不一样?”
“那是凤凰火,这是老虎火。”召乱很敷衍的解释了句,不一样不一样,他哪知道为什么不一样。
“小驹!”
召乱利落的伸手拽住飞扑的兔子……的腿。
“没死,升级了。”
“升级怎么会烧成这样?”千窟眼神焦急的看着轻驹的火堆。
“……她选你们俩当兽夫是有原因的。”召乱沉默一瞬,隔了两秒缓缓吐出一句满是嫌弃的话来。
“你怎么回来了?兽王那边忙完了吗?”
“哪有这么快,部落刚刚清理完人,大伙儿没个十几二十天闲不了。”千窟眼神一瞬不敢离木床,“阿兄在带人砍断尾山的树。”
“斩厌是想砍秃山找桑念吗?断尾山里的树砍不尽的,那深处很难进去。”召乱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
“别砍太碎,留着以后当部落的防御墙。”看见手下人砍树跟泄愤剁饺陷似的,斩厌眉头轻拧了下。
断尾山的木石都在里面存在了很长时间了,这些东西也都有了山中禁制的力量,运出来一部分拉去部落四周能建成一道完美的防御圈,而且连神力都能压制住。
“??”
砍树的兽人疑惑的瞪大双眼,明白过来后连连点头,原来是弄错了呀,难怪那么难砍。
哦,原来兽王砍树是因为这个呀,他们还以为斩厌是要砍树向断尾山的那个恐怖老雌性示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