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亲,应该称呼其为爹或者父亲,而不能直呼其为老家伙。
这是大不敬。
明白吗?”
陈不凡很诚恳地点点头。
李文儒见陈不凡并非朽木不可雕,也颇为欣慰。
再想起陈不凡之前对诗对词的流利,李文儒又好奇问到:
“不凡,你要是不通神的情况下,能作诗作词吗?”
“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若是你有此天赋,以后考试,是大有利于你的。
只是你考试的时候,考官不可能让你像个神婆一样在考场又跳又叫的。”
陈不凡若有所思,紧接着就一个响指说:
“这事情好说啊,我提前跟神仙沟通好就行了。”
“这事还能提前?”
“当然能,提前个把月都行。”
陈不凡一通信口胡掐,李文儒却是不带怀疑的。
“你能有此天赋,想来认起字来也是比较快的。”
“先生,科考,能否跳级的呢?”
“跳级,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按着童生、秀才、举人这种顺序考,我直接考状元,行不行?”
李文儒闻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陈少爷的脑疾又犯了。
“陈少爷,你不是在寻我开心吧!”
“李先生,我是认真的。
我的脑疾也没有犯。
我就是觉得,一步一步地考取状元,真的费时又费神。”
“我朝并无这种先例,更没有这种制度。
但是陈少爷你要是朝中有人,或者替皇上立过不世之功,应该也有这种可能。
陈少爷,时候不早了,请回吧。我也得回家去了。”
陈不凡耸耸肩,起身离开了书院。
离开学院只是几百米,陈不凡在一处胡同口,被黄大飞、孙大胖、杜小元三人堵住了去路。
“小子,够拽啊!”黄大飞阴阳怪气说到。
陈不凡瑟缩身子后退了两步,问:
“你们想干什么!
我在县衙可是有人的。”
三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黄大飞点着陈不凡的鼻子说:
“小子,县衙罩你的人,是公孙侯吗?
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公孙侯来了都不顶事。
知府老爷白清水你知道吗,公孙侯见了他都得下跪。
我们家跟白知府,那可是沾着亲戚关系的。
怎么,小子,你怕了吧!
我爹靠着白知府的关系,都干了不少坏事,白知府还保着我爹。
你说公孙侯是会帮你呢,还是帮我呀!
赶紧给钱,再惹我不高兴,见你一次揍你一顿!”
陈不凡脖子一梗,说:
“没钱,家里是我爹管钱。
我的钱都交学费了,没有了。”
黄大飞眼珠子一转,悄声跟孙大胖、杜小元说:
“听说那个陈不凡的家里,挺有钱的,他爹还是个小地主?”
两人点头说是,黄大飞计上心来。
黄大飞抱住陈不凡的肩膀,虽然他矮了陈不凡一个头,却像个大哥一样口传心授说:
“来来来,陈兄弟,飞哥教你。
这男人就得当家做主,即便老爹在也不行。
你去把你爹的钱全都偷来,你自己当家做主,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实在不知道的,交给飞哥,飞哥教你花。”
陈不凡闻言,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黄大飞还真当他是三岁孩童智商的傻子呢!
看来不教训一下黄大飞,他真的以为他自己才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