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雄面露恐惧,当即说道:“在我左手边。”
张纯风将信将疑,突然,上面井口被打开了,出现一个脑袋,正是刘克勤。
“吃红烧排骨吗?”他口里嚼着什么,口齿不清。
太阳光照进井里,张纯风笑道:“看来我叫你去吃红烧肉是个英明的抉择。”
“是红烧排骨。”
“行行行,那就红烧排骨。”
张纯风说着,窜了上去。只见上面废墟一片,石块胡乱堆着,还有熄灭的黑色木头,正冒着灰烟。
张纯风把曾文雄的纳戒扔给刘克勤,说道:“赏你的。”
刘克勤接过纳戒,认真翻看一下,眼睛都直了。随后他说道:“这么多钱,就该给我保管,你小子哪天在外面挥霍完了,尽管来找我。”
“你准备跑路去哪里?”
“白帝城。”
“别去白帝城,换个地方。”
“你还有意见了?”
“同福楼的老巢在白帝城,不是个好地方。”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张纯风想了想,说道:“先让我拷问拷问下面那只狡诈的老狐狸再说。”
说着,放出一张符纸,化成一根绳子,窜下深井,将曾文雄五花大绑,拉了上来。
曾文雄露出失败者黯淡的眼神。张纯风将他扔在乱石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击中他之前提示的砖块。
轰隆一声,地面震动,张纯风和刘克勤赶紧跃上半空。却见深井合拢,井口已被填埋。
张纯风有些后怕,刚才要是按下去,可就和曾文雄一起完蛋了!
他怒气冲冲,凌空一巴掌,掀翻曾文雄,骂道:“好你个曾扒皮,还想坑杀我?”
曾文雄滚了几滚,苦笑道:“张少侠命大,我输得心服口服。”
话音刚落,张纯风又靠了过去,一拳砸向他胸口,把他撞飞出去。
曾文雄跌倒在废墟里,口吐鲜血。
刘克勤提醒道:“再打他就死了,你不还要问他话吗?”
张纯风火气降了些,便走到曾文雄身边,问道:“南宫珠究竟在哪里?”
“我死都不怕,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曾文雄笑道。
“那我把你废了,扔在街道上,你觉得你在金陵城里有多少仇人?”张纯风冷笑道。
曾文雄立马现出恐惧的神色,转而说道:“那也无非死得痛苦一点,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真是又臭又硬的顽石!
张纯风快没耐心了,他说道:“我把你废了,你还能再保护你儿子吗?他已经废了,我要抓他,易如反掌!”
曾文雄一听,又担忧起来。他犹豫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说三下,你再不说,我立马废了你!”张纯风正色道,“三,二……”
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手下留情!”
张纯风循声望去,却是曾聪。他趴在一处断壁残垣后,露出一个脑袋。
“你们别废了我父亲的修为,求求你们!”他又说道。
曾文雄满眼都是失望,闭上眼睛,骂道:“谁让你回来的,你个蠢货!”
曾聪低下头,不敢多言。
张纯风笑了:“快说吧,南宫珠在哪里?”
曾文雄用力吸了口气,又用力吐了口气,说道:“在青莲宗。”
“在什么地方?”
“临安城。”
“你们还有什么人?大头目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南宫珠的下落,你放了我儿子吧!”
“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们是什么组织,有什么目的?”
“不,你不能这样,我告诉你南宫珠在哪里,你就应该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