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松了一口气,点了几处穴道,止住了血。接着从衣服上撕了条布,包扎好伤口。最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仰头灌进嘴里。
刘克勤看着婆子,正色说道:“你回去告诉曾文雄,我们会离开金陵城,叫他不要再为难我们,否则鱼死网破!”
婆子站起来,冷笑道:“我劝你别天真,曾文雄什么人?他是那种会吃闷亏的人吗?”
“他是什么人我不管,反正你留不住我。”刘克勤说着,转身离开。
岂料,就在这转身的刹那,婆子袖箭连射,全都刺中了刘克勤的后背。
疼痛顿时传入刘克勤的大脑,他咬着牙,怒火中烧,回过头来,看着婆子。
婆子得意,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天真,练了点本事就自以为可以在天下横着走,也不看看路上有多少白骨?”
“你……你不是说自己一生光明磊落,没用过阴招吗?”刘克勤问道。
“所以说你天真嘛!这世界上尔虞我诈是家常便饭,我不骗骗你,你又怎么会放松警惕?”
“你无耻!”
婆子大笑,随后说道:“这世上只有无耻才能活得久,你别怪我!”
说着,袖袍窜出一根绳子,将对方五花大绑。她走过去,取下刘克勤的纳戒,翻了翻,眉头微皱。
“穷的连一分钱都没有,看来,我想放你也没办法了!”她说着,扔掉纳戒,取下刘克勤的短刀。
她拔出短刀,耍了耍,又问道:“你把人藏哪了?”
刘克勤不回答,只是瞪着婆子看。
“你再不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克勤就是不开口。
婆子有些恼怒,从纳戒里取出一个小药瓶,说道:“这瓶药叫百虫钻心,毒不死你,可一旦喝下去,那就是千万条虫子往你心脏里钻,你要试一试吗?”
刘克勤不禁露出一丝恐惧。
“知道怕就好,告诉我,人藏在哪了?”婆子又问道。
刘克勤咽了咽口水,但终究还是克服恐惧,闭口不答。
婆子半眯着眼,寒光闪闪,狠道:“看来,不把药灌进去,你是不会说的了!”
她靠近刘克勤,捏住他的嘴巴,作势就要把药灌进嘴里去。
嘭的一声,婆子当即被一股力量往后撞了出去。
张纯风面冷如霜,从树上飞到刘克勤的身边,念了句金蝉咒,绳子登时脱离下来。
刘克勤有些意外,旋即笑道:“果然还得是你张少侠!”
“你怎么知道是我?偷听曾文雄和我的谈话了?”张纯风盲猜。
“什么叫偷听?明明是我先潜伏在那里的,我是被动听到的。”
正说着,十多支袖箭又射了过来。这婆子真让人讨厌!
张纯风本想用念力收掉袖箭,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无法利用空间法则,只好开启盾阵,挡住了刘克勤。
婆子拼命逃跑,没走几步,又一股力量将她撞了回来。她跌落在屋顶上,张纯风凌空一指,点了她穴道。
“听说你很无耻,而且无耻得理直气壮。”张纯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婆子哼了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哪有那么容易?”
张纯风说道,取下对方的纳戒,看了看,取出一个小药瓶,在婆子面前晃了晃。
婆子目露惊恐。
“告诉我南宫珠在哪里,不然这瓶百虫钻心就是你早茶了!”张纯风说道。
“别给我喝,求求你,别给我喝!”婆子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