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你说明利弊而已。”
“你觉得我会屈服吗?”
“聪明的人都会看形势。”
“我不是聪明的人。”
女人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她又说道:“迟大侠真是有意思的人,你若肯臣服于我,或许我们可以干点大事。”
“什么大事?”
“以后再说。”
“现在不能透露吗?”
“不能。”
张纯风笑笑,伸出手,一把撕破了女人的一片衣裳,说道:“你哭吧!”
女人又是一愣,随后是又羞又恼,团扇一挥,竟将张纯风推了出去。
化神期的女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张纯风后飞数米,出了客厅,稳稳当当落在院子里。他笑道:“你不是应该哭吗?怎么动起手来了?”
女人不答,团扇再次挥舞,卷起桌上一杯茶,径直往张纯风眉心袭来。
玩扇子?
张纯风也掏出扇子,顺手一挥,茶杯立马返回,飞向女人的面门。
女人不甘示弱,团扇一转,将茶杯稳稳接住。
“迟大侠,你看我这一手怎么样?”她得意道。
张纯风微微一笑,茶杯随即倾倒,茶水泼了她一身。她又急又恼,赶紧擦拭衣服。
“夫人,你看我这一手怎样?”张纯风笑道。
屋顶立马飞落几个黑衣刀客,手持腰刀,将张纯风包围住,虎视眈眈。
“怎么?夫人还不放我走吗?”张纯风回头看向女人。
这时,后堂钻出来一个人,头发半白半黑,约五十岁。他手里拿着一个鼻烟瓶,时不时地放在鼻子下嗅一下。
他颧骨突出,经过女人时,说道:“进去吧,需要你正儿八经勾引男人的时候,屁用没有。还在这里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女人双眸露出怨恨,旋即消散,转身进了内堂。
听起来,这人是当家的曾老板。
他对张纯风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说道:“张少侠刚在元阳宗大闹一场,马上就到金陵了,可真是大忙人!”
“……”
这么快就被识别出来,没劲!看来这大鼻子外貌不行,还得换一个。
张纯风笑道:“曾老板好眼力,不知你派夫人勾引我做什么?”
鼻烟男又嗅了下鼻烟瓶,回道:“既然勾引不了,何必提这一茬?不如陪老夫喝一杯,张少侠赏脸吗?”
张纯风向前回到椅子上,说道:“既然曾老板知道得那么清楚,总该知道我来做什么吧?”
“南宫珠。”
“曾老板果然快人快语。”
正说着,一个人急匆匆跑过来,在曾老板耳边嘀咕几句。
曾老板听完,双眸染上怒气,霍地站起来,往钱庄走去。
张纯风好奇,跟在后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钱庄,一股臭味立即冲击张纯风的嗅觉,他赶紧捂住嘴巴鼻子。
扫了一眼,地上一堆秽物,其间十多枚银子隐约可见。
而门外,一群人捏着鼻子围观一白须老汉,后者正被两黑衣刀客架着,骂骂咧咧。
“槽你大爷,敢给我假银子就敢认。槽你大爷,有本事就给我真银子,欺负我老人家算锤子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