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吴刚和林翠两人吵嚷叫嚣,霍廷飞重新将目光挪到了钱诗云的身上。
“去把你的东西找出来,你家被占,物资被抢这件事等回了楼里再解决。”
钱诗云听话的去吴家几人的帐篷里翻找自己的两块压缩饼干,吴家没有人再敢反驳。
“吴冠,你们一家在队伍里偷盗别人的物资,带头闹事,取消发放报酬的资格,再有下次逐出队伍。”
吴冠听见这个处罚只觉愤恨不已,表面上却得认怂装可怜, 不敢再找事。
“楼长,我爸妈已经受了处罚,报酬可不可以发给我们?
没有粮食和柴火我们一家人活不下去了啊!我们家里还有两个老人没吃没喝的……”
霍廷飞斜睨了他一眼,不老实干活非要闹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吴刚和林翠被割舌完全是因为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么大年纪了整天嘴里蹦不出个好词。
这跟你们偷盗闹事完全是两码事,别想混为一谈。”
霍廷飞又把目光从围观的众人身上扫过,“闹事的下场你们应该清楚了,要是被逐出队伍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回去都是个问题。
就这么几天时间,还希望大家管好自己,积极参与工作,别吃饱了就生出些别的心思!”
说完他就离开去准备上山的物资了。
云倾歌和祁青带着狗子又去了一趟防空洞,江阔的伤势严重,但好在没有再发炎,好好养着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但云倾歌闪身进到房里后就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潮红浑身发烫。
昨天离开时云倾歌特地提醒了他要记得吃退烧药,这是没吃还是吃了没用?
云倾歌眉头轻蹙,手心覆在了他的额头上,简直烫的惊人!
烧成这样真的没变成傻子吗?
她从空间里拿了针管出来,烧到这个程度单吃药的效果太小了,得给江阔屁股上来一针退烧针才行。
云倾歌把针和纱布都给了祁青,江阔身上的伤需要继续上药再包扎起来,打了针再喂一些药才算完事。
江阔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只感觉屁股上一阵刺痛感传来,嘴里还全是药片的苦味,身上的纱布也都换成了新的。
云倾歌来过了?应该只有她进这个房间才会像是进入无人之境一般了吧。
不知为何,江阔心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暖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他缓缓坐起身,环视了一圈屋子。
桌上的果汁少了一瓶,装零食果脯的盒子里,其它零食没怎么动过,唯独草莓冻干被消灭了个干净,包装袋还全都留在垃圾桶中。
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书籍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江阔唇角的弧度微扬,手臂撑着身子想下床。
结果那股刺痛再次袭来,想忽视都难,何况他屁股上又没受伤,怎么会痛?
他回想起自己倒在床上昏睡之前应该是发热了的,可是现在烧已经退了大半,再加上嘴里的苦味……
江阔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由得一僵,宽大手掌已经抚向了刺痛的地方……
云倾歌两人一狗回到安营地,没有看见金叶和吴家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