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你怎么这么好,你这么好,一定会遇到属于你的真命天子的,真的,我不骗你,骗人是小狗。”
设身处地的想,假如她站在阿晚的位置,她能做到这般吗?
压根做不到一点,她要闹得谁也别想安生,玉石俱焚,在所不惜。
虞晚唇畔扬起一抹浅笑,害羞的低下头:“二姐姐,我也没你说的那般好。”
陆云棠才不管这些,搂着她不撒手,“就是就是,阿晚不许谦虚,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明月居。
至于陆衍,他神清气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今晚的吻让他欲罢不能,身体莫名的燥热,他迫切的需要一场冷水浴,好好平息身上的燥火。
刚进门,就和泉通撞上,泉通嘴里还哼着小曲,冷不丁对上自家世子黑漆漆的眸子,一时连小曲的节奏都忘了。
“世……世子,您回来了啊。”
陆衍心情好,淡淡地嗯了声,吩咐道:“去准备冷水。”
泉通眼尖注意到世子的唇破了,恰好和上次在江南破的位置一样,心里泛起嘀咕还怪巧的,他好心地指了指陆衍唇被咬破的地方。
“世子,您这破了,是不是被蚊子咬的,属下明天去买点熏香,该死的蚊子,接二连三的咬您这。”
“多嘴,还不快去准备冷水。”陆衍无语地盯着泉通,你才是蚊子,你全家都是,阿晚明明是美丽的蝴蝶,他就是那诱蝶的花,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云棠有泉通这么好糊弄就好了。
泉通委屈的低下头,他咋又惹世子生气了,是说错话了吗,回忆了下,也没有啊,他还义愤填膺地指责那只可恶的蚊子专咬世子的嘴巴。
冷水将心中的燥火熄灭,陆衍两手撑在浴桶边,思索起前几日蒋黎和他说的话,让他感到十分震惊。
梁骥竟然得了绝症,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了,梁夫人也于一个月前也病逝了,那会阿晚婚事出了问题,他也没来得及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印象中梁骥身子骨健朗的很,怎么会突然得病。
偏偏蒋黎说他半月前去城西的书肆时,偶然撞到湖阳公主的丈夫李英和梁骥进了一家酒楼,他心下好奇,躲在书肆的角落里,偷偷地监视起二人的动静,没想到梁骥和李英竟聊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等梁骥出门的时候,面色惨白,脚下的步子都有些虚浮,就像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般。
梁骥,李英,他们怎么会牵扯到一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陆衍觉得他仿佛抓到了什么线索,可又一下消失,毫无头绪。
思来想去,他准备明日去趟忠义伯府,说不准可以从梁骥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