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这些求饶的瓦刺士兵,将士们根本不为所动,手中的陌刀,毫不留情。
噗嗤!噗嗤!噗嗤! 又是一阵刀锋入肉的声音,鲜血飞溅,这些求饶的瓦刺士兵,瞬间就被斩杀殆尽。 陈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对于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瓦刺人想要攻打安阳县,屠戮安阳百姓,就应该做好被杀的准备!
继续追!一个不留! 陈趁再次下令,率领大军,继续朝着大营深处追杀。 他们一路追杀,很快就杀到了瓦刺大营的中央区域。
这里,原本搭建着一座巨大的祭台。 但是此刻,祭台已经崩塌,碎石瓦砾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一个身影,站在崩塌的祭台边上,背对着陈趁等人,一动不动。
陈趁定睛一看,顿时认出了那个身影,正是安阳武学院的院长,陈伯河! 陈院长!陈趁连忙上前,抱拳行礼,语气恭敬。
七万多将士,也纷纷停下脚步,看向陈伯河,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陈伯河在安阳县的地位,非常崇高,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安阳武学院的院长,更是因为他是安阳县最强者,武圣级别的强者! 有他这定海神针在,安阳县无人敢犯。
陈伯河听到陈趁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面色平静,眼神深邃,仿佛古井无波。 停止追击吧。 陈伯河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停止追击? 陈趁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陈院长,瓦刺人溃败,正是追杀的大好时机,为何要停止追击?
其他将士,也都纷纷看向陈伯河,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好不容易瓦刺人崩溃了,他们正杀的兴起,为什么要停止追击? 难道要放虎归山吗?
可陈伯河没有回答陈趁的问题,而是指着崩塌的祭台,缓缓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瓦刺士兵,刚才还双眼嗜血,疯狂进攻,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崩溃逃跑了呢?
陈趁闻言,眉头微皱,仔细回想刚才战场上的情景,也觉得有些蹊跷。 瓦刺士兵的崩溃,确实太过突然,太过诡异了。确实有些奇怪。
他疑惑的说道:刚才瓦刺士兵,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悍不畏死,疯狂进攻,但是突然之间,又好像是清醒过来一样,瞬间就崩溃了。
而且,他们逃跑的时候,一个个都惊恐万状,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陈趁越说越觉得奇怪,心中充满了疑惑。
是否跟这个祭台有关系呢? 陈趁指着崩塌的祭台,看向陈伯河,试探性的问道。
陈伯河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说道:或许跟这祭台上原先敲击的战鼓有关系。
战鼓?但陈趁更加疑惑了,不解的问道:战鼓怎么了?难道这战鼓,还能控制人的心神不成?
可陈伯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崩塌的祭台边上,仔细的观察着。 祭台已经彻底崩塌,碎石瓦砾堆积如山,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将这崩塌的祭台扒开,找出战鼓,带回去。 陈伯河沉声下令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是! 陈趁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抱拳领命,然后转身对着七万多将士,大声喊道:弟兄们!陈院长有令!扒开祭台!找出战鼓!
一声令下,七万多将士,瞬间行动起来。 他们一个个放下手中的陌刀,开始徒手扒开崩塌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