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字,让躁怒者冷静,让矜持者失了分寸。
不管结果,不问前路,只知道,当你走向我时,迎接你的是我的拥抱,而不是背影。
后方的树枝上,秉棱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张手绢,牙齿紧紧咬着一角,满眼都是羡慕。
“呜呜呜,客捱,我的客捱呦,你兄弟我啥时候才能遇到真爱呦!”说着,秉棱脑袋悲戚戚靠在客捱的肩膀上。
眼下红纹闪了几下,客捱默默伸出手把秉棱的头推开,冷漠的拒绝了他的矫情:“不用担心,你要是继续这么骚而贱,永远也不会有姑娘正眼看你的。”
“嗷,我哪里骚,哪里贱了,我这明明是有趣好不好。”秉棱一声嗷呜惨叫,双手挂到客捱肩膀上,双腿吊在他身上,试图整个人挂在上面。
客捱无语的拉了一下脸上的口罩,垂下眼睛盯着仰视着的秉棱,用眼神骂了一句“你现在就很贱。”
悠默靠在树干上,看着两人在那互损。余光看到两道身影靠近,伸手在客捱和秉棱肩膀上拍了拍:“别闹了,队长和临哥过来了。”
客捱抓住秉棱衣领,像撕墙上贴着的小广告一样把人甩了下来,对着奉临轻轻挥了挥手:“临哥。”
由于惯性,旁边的秉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急忙抬手也喊了一声。
悠默站直身子,走上前和奉临击了一个掌。
“哇,临哥,你头发染的发色真好看,我也想搞一个,就弄个最隐蔽的绿色,野外一趴,瞄准几个小时别人都看不出来。”秉棱一如既往嘴巴里一点不着调,看着奉临的头发满是欣赏。
一旁的卿尘刚想收拾他,客捱已经先一步伸出手,轻轻落在秉棱后颈上,用力一捏,秉棱瞬间弹跳尖叫。
伸手摸了摸脑后的头发,奉临有些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这个过程有些曲折,我也不知道怎么连头发颜色都变了。”
几人站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彼此丝毫没有因为几个月没见而疏离。
天空响起一道强烈的震动,对战的两人弹向两侧。
一个偃月刀背在身后,一个抱着古筝手指急颤。
看来这场战斗,谁也没捞着好。
“关飞飞和月芙蓉打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见不得对方啊!”秉棱抱着手,好像没长骨头一样,歪歪的靠在客捱身上。
奉临眼睛转动,看了落回树顶的两人,又看了一眼秉棱,好像他认识对方两人。
察觉到他的疑惑,牵着手的卿尘轻声解释:“这两人,一个来自北州,一个是西州的天才,曾经两人历练时遇到,因为一个追求力道极致,一个追求杀人于无形,理念冲突,所以就此发生了争执。较真很多年了,谁也没胜过。”
“倒是有趣的两个人。”奉临轻轻点了点头,收回来目光。
想起听到的那个天才榜,奉临好奇的问了一句:“他俩是天才榜上的人吗?”
有些诧异于奉临会关注天才榜,卿尘点了点头,下巴一抬指了指抠手指的秉棱:“俩都是,而且,排名比秉棱高了三四名的样子。”
一旁假装没听的秉棱脸一垮,苦兮兮的诉苦:“临哥,才不是这样的呢!那个天才榜根本就不权威。”
奉临嘴角噙笑问:“里面有猫腻啊?”
收起委屈的表情,秉棱瞬间滔滔不绝:“当然啦,听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