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0章 陶訫梳笼(2 / 2)大明辈分我最大,我的岳父朱重八首页

赵辉看了看上面假正经的朱瞻基,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道:“装吧装吧,今天陶訫梳笼的日子,我看你坐不坐得住。”

此时朱瞻基内心正在噼里啪啦地把陈山骂了一遍又一遍,谁能想到梳笼的日子刚好和经筵的日子是同一天呢?

“这老匹夫怎么还不下课?耽误朕办大事了。”朱瞻基暗自发愁。

陈山讲到一处,朱瞻基便大声赞道:“妙妙妙,朕知其中之意矣。”

朱瞻基知道要是遂着陈老头讲下去,拖课要拖到天黑,赶紧找机会岔开话题。

“诸卿说说心得,赵国公,先从你来。”

“啊,我?”赵辉暗暗叫苦,“我可是武臣啊,word天,你让我和陈山对殴我在行,让我和他坐而论道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呃……臣以为,臣以为,那个……那个,”赵辉忽然茅厕顿开,啊呸,茅塞顿开,灵光一闪,把学校里学到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拎出来中译中,翻成古文给大家听。

“臣以为,凡事必有因果,纵使山川变色,因果不移也。”

“事变必有因,有因必有果。”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因果之力,必然也,人力不可移也。”

“因果绝非一因一果相相应,或有多因对多果,繁复而多样。”

众人一脸吃惊地看着赵辉在那儿离题三千里的胡咧咧。

“振聋发聩呀,赵爱卿,这是哪本书上看来的?”朱瞻基笑问。

“回皇上,臣自己悟的。所谓格物致知,臣对着一物,悟上半天,就悟出来了。”

赵辉与朱瞻基这么一唱一和,便把陈山的讲课给搅和了,朱瞻基对陈山说他要回去悟一悟,参透一下所讲的内容。陈山便只好答应,宣布下课。

赵辉便带着朱瞻基直奔青楼。

好在青楼梳笼多定在晚上,名义上是效法古人,婚礼婚礼,黄昏办的礼才叫婚礼嘛。其实是怕嫖客等得心焦,若是中午办婚礼,要等到晚上才能办事,那不得等得急死?

梳笼也是很接近民间婚礼的,不仅要摆上几桌宴席,还得请来鼓吹,叮叮哐哐哔哔叭叭奏上几曲。要放在朱八八那会,民间婚礼用鼓吹,是犯禁的。但那是老黄历了,时下有点钱的人家结婚,都会请鼓吹奏乐,官府也不管或是懒得管。

虽然是妓家,但梳笼的规格可是真的向出嫁看齐的,亲迎、拜堂等环节可是一个不少。陶母还象征性地掉了几滴泪,嘱托了几句要孝敬公婆、侍奉相公之类的民家婚礼的场面话。

但唯独有一点,赵辉也跟陶母交待过了,新郎可是不跪拜的,一切跪拜只作揖。

陶母以为朱瞻基是碍着家中是有正妻的,不能和自己女儿真的拜堂,便也答应了下来,左右自己女儿是卖身,凑合做戏一下骗骗女儿也就罢了。

殊不知这新郎官可是当朝皇帝,只能跪天跪天跪父母祖宗。

终于,一套仪式办完,新郎新娘入洞房。

红烛照耀之下,朱瞻基揭开了陶訫的红盖头,露出一个美艳艳的娇娃来。

只见那鬓发如云,乌黑靓丽,挽起来盘着时样的发饰,戴着凤冠。陶訫着大红绸缎嫁衣,眉弯新月,双眸似睡,脸颊微红,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相公。”

朱瞻基不由得痴了,凑上去馧她的脸。

陶訫口中香气氤氲,吐气如兰,渐渐环住朱瞻基的脖子,与其亲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