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茉现在真的宁愿不要想起来，果然医生说得很对，选择性失忆，是她很痛苦的事情，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那为什么还要去想？为什么让她想起来了？

“茉茉，现在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对你说什么，我……”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想听。”乔茉现在真的很反感对不起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有什么用呢？如果任何的伤害，不管伤害的事情，大或者小，都可以用对不起这三个字来解决，那那些伤害是不是就太微不足道了？

褚战北也只能是沉默了下来，看着乔茉，满满的犯罪感。

乔茉也看着他，就这样两个人四目相对，想着各自的心思，嘴里品着各自的味道，沉默了很久。

“褚战北，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沉默了许久之后乔茉问，“现在想起来，过去的很多事情都是经不住推敲的，最可疑的就是那个玉坠，没有那么简单对吗？”

现在想起来那个玉坠实在是可疑，先是她无意看到了那个玉坠的画像，然后褚战北又做出了实物送给她，她戴在身上后，先是人要抢，后来又从岳景然的嘴里听到过这个玉坠，楚薇也说起过。

想来不是一个普通的玉坠，那么……她是不是被他利用了？

“是……”褚战北现在不能再说话了，万分抱歉的说道，“但对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到这里，剩下的我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