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茉可以做到大度，可以做到以大局为重，可以做到以他的工作为先，但她要确定这个问题，他心里还有楚薇吗？

如果心里真的把楚薇给放下了，那这一切她都可以去谅解，但如果还没有放下，那……

“战北，不要哄我，诚实的回答我。”乔茉就直直得看着他的眼睛，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有把死人说活的本领，她可以每天都活在蜜罐里听他说甜言蜜语，但她骗不过自己，真的很介意他心里有别人。

“没有。”褚战北还是坚决的这样回答，但是又做了补充，“我说过了，我对她早就没有了男女之情，如果没有发生她被虐待的事情，我跟她完全就是陌生人，但是现在……”

褚战北紧锁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此刻在他的脸上，乔茉看到了他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茉茉，你是我的妻子，除了不能跟你说的军事机密之外，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心事都说给你听，今天楚薇告诉我，她被抓去之后被……被轮奸了，这对我冲击真的很大，我没有想到她是这样……”

“轮奸？！”乔茉听到这两个字乔茉也是瞳孔张大，万分震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真的是毁灭性的事情。

不禁又让她想到了自己，两年前……两年前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都觉得一直过不去，更何况是被轮奸，但，楚薇受了他的连累，遭遇了这样的不幸，那他……

“那这会成为你心里的结吗？”乔茉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结吗？”

褚战北看着她，高高在上的褚军长，无所不能的褚军长，在乔茉心里一个比超人都厉害的丈夫，眼神里却有了无助。

乔茉也已经知道答案了，也跟着他叹了口气，苦苦的一笑，说道：“那你跟楚薇这算是孽缘吧？一辈子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