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手顿了顿,段泝舟点点头:“对。”
打工人之魂觉醒,她问:“有三倍片酬吗?”
“没有。”段泝舟刚开荤,对过去的两天回味无穷,思想不怎么健康,硬要形容,大概就是黄色废料上长了个人。
他促狭一笑,拖腔带调地补充:“但可以奖励你三倍公粮。”
“……”白承夕掐他一把,奈何隔着毛衣,威力大减,对方不仅不痛,还抓住她的手把玩起来,玩够了,又带到唇边,仔细吻过每一根手指。
段泝舟:“放心,剧组会组织团年。”
实际上,每年都有在斜店过春节的剧组。
除夕当天,剧组要么放半天假,要么早收工一会儿。
晚上的时候,整个剧组再聚在一起吃个年夜饭,一起看看春晚,就算过了个潦草的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部剧一旦开拍,每分每秒都在烧钱。
为了节约成本,整个剧组就像一辆朝着终点疾驰而去的高速列车,不达目的地绝不停车。
想到这,他补充道:“到时候年夜饭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厨师做。”
“嗯。”白承夕蹭了蹭他:“我想见爷爷。”
她的声音很轻,情绪听起来有些低落,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快听不见。
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段泝舟低头一看,怀中人的呼吸已经绵长。
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他凑到她的鬓角亲了亲,低声道:“嗯,知道了。”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总算落地,崔月提前安排好了保姆车。
只是没想到庄鸣的车也在停车场恭候着。
两辆车一前一后朝着斜店驶去。
白承夕睡了一会儿,脑子稍微清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在飞机上,左边前男友,右边现男友。
奇怪,现男友为什么不吃醋?
白承夕撑着下巴思考一阵,难道得到了就不再珍稀。
她越想越不对劲,从自己的位置爬到对方身上:“我刚刚和前任说话了,你为什么不吃醋?”
“哇!”
段泝舟还没来得搭话,一旁的崔月先捂着脸大呼小叫起来。
啧啧啧!搂搂抱抱,真是优良体统。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非常善解人意,招呼崔月去副驾坐好,随之就升起了挡板。
挡板为两人隔绝出一个绝佳的私密空间。
段泝舟双手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醋?”
白承夕眨巴眨巴眼,耍赖道:“我就是知道。”
段泝舟掐住她的下巴,偏过头去咬她的耳朵,惩罚性地啃噬碾磨。
耳朵灼热刺痛,白承夕很快就将吃醋不吃醋这茬忘了。
保姆车抵达酒店停车场,为了避嫌,段泝舟不方便送她上楼,两人只能依依不舍地告别。
目送段泝舟换车离开,白承夕才带着崔月朝电梯间走去。
哪知前方车灯一闪,庄鸣的车缓缓驶了过来。
那车丝滑地倒车入库,后车门一开,迈出一只大长腿。
庄鸣一下车,目光就精准锁定白承夕。
见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助理,讨厌的狗皮膏药不知所踪,他面上浮现出一丝惊喜:“真巧,你也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