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行了,我得把他带回华夏的监狱里再为他解冻,不然他现在被我救活,免不了一场大战。”
此刻,他望着那座 “冰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赵天正大步走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甲板微微颤抖,仿若战鼓在擂动,为这场胜利助威。
他上身穿着一件有些破损但依旧整洁的军装短袖,肌肉鼓鼓的手臂裸露在外,随着步伐摆动,彰显着力量感。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春日暖阳,驱散了些许战场上的阴霾。
他走到潘安之身边,重重拍了拍潘安之的肩膀。
爽朗地笑道:
“不错嘛!很细心,这下可算是把这颗定时炸弹暂时稳住了。”
那语气就像是一位兄长在夸奖自家有出息的小弟,满是欣慰。
就在这时,金灿路带着金辉路和麦美琳,身后跟着一群孩子,缓缓走来。
金灿路身形有些佝偻,像是背负着沉重的枷锁,脸上带着愧疚与庆幸交织的复杂神情。
他的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有几缕糊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显得狼狈至极。
他望着潘安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
“没想到,我们真的可以活下来。”
话语间,既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有对过往过错的追悔。
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仿佛在这场生死考验中,才真正看清了自己。
赵天正微微皱眉,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金灿路三人。
沉声道:“可是你们免不了坐牢。”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法官在宣读判决书,不容置疑。
金辉路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若一张被抽走血色的白纸。
他低下头,双手紧握,身体微微颤抖。
声音颤抖地说:
“坐牢就坐牢,这都是我们做错事了。
孩子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自己过错的悔恨。
仿佛想用这泪水洗刷曾经的罪孽,每一滴落下的眼泪,都像是在心底砸下一记重锤。
麦美琳则轻抚着胸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穿着一件有些污渍的性感连衣裙,裙摆被海风撩起,显得有些凌乱。
她着急地辩解道:
“别这样说啊!我们只是看管的,我们又不是我们抓的。
但是我们的确有错,那我们也没办法救他们出来啊!
我们又不像潘安之有着超凡的能力。
我们只能跟着孙天盛混下去赌着,赚一笔财富和未来。”
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委屈,像是一个在困境中挣扎许久的人,满心疲惫。
此刻的辩解,更像是在对自己过往无奈选择的一种倾诉。
金灿路抬起头,眼神坚定,咬了咬牙说: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不为当初的自己做借口。”
那决绝的模样,仿若一位奔赴刑场的壮士,虽满心懊悔,却也愿直面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