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子绑的十分牢靠,解了许久也没有扯开。
司徒风扭头轻轻一瞥,见她小脸紧着,似乎全身上下都在用力。
“笑什么?不许看,本宫马上便解开了!”
司徒风挑眉,抓准时机。
面前玄衣忽然贴近,拔下她腰间利刃,迅速握紧,割开绳索。
手腕勒的通红,司徒风却未当回儿。
第一时间扒开身上束缚,俯身去抱她。
“那……为夫伺候殿下沐浴。”
小脸唰的通红,下一刻女人双脚离地。
怕男人乱来,沈笑微眼色变得精明,袖中掏出御令,在他脸庞轻拍两下示威,“不用麻烦,本宫自己有手。”
男人转身,径直朝床榻去。
细腰不费吹灰之力随他压下,司徒风头埋在她脖颈间,将身下红衣老老实实圈在他怀里。
望着床顶,沈笑微扬起手中御令,眼底有丝垂败。
“现在无人……这东西怕是压不住你了。”
话音刚落,玄衣搂她腰迅速反转!天旋地转间,沈笑微便到了上面。
鼻翼相抵,仍旧是贴着他。
见她发愣,司徒风眼底闪过丝笑意,“想压我这个软柿子还不简单?”
“说得轻巧,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
“你司徒风在外人面前高冷至上,到本宫这里便乖的很,可……”
红衣起身,拉开些距离,手指往下一点,“这心里,怕不是这般想的吧?”
眼神一变,男人有些欣喜,“真是开窍了,能道出我的深意,却依旧道不出本源。不过……有进步。”
忽然腰力收紧,红衣挣脱不开,放弃后俯身趴在他耳旁。
背部大掌轻柔,“喜欢御令?”
疯魔又勾魂的声音钻入耳中,“只要你想本王便给你夺权,让你做沈国的女帝。”
“如何?”
“你……”腰间大掌一松,沈笑微眼神复杂的盯着身下之人。
黑狭瞳孔中回忆涌现,眉尾一挑,认真中带着些许较劲,“本王是对祖父发过誓,不动沈国根基。你也姓沈,若本王最爱的女人当帝登基——”
司徒风本想逗逗她,谁知道她来真的。
“敢害南启,本宫第一个宰了你!”
匕首落下,司徒风勾唇睫毛上挑不带一丝意外。耳旁迎风,“怎么还不动手?”
“司徒风!”
兔子急了,玄衣便安抚她的情绪,“开玩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若是真的,我——”红衣眼底虽乱,瞳孔之中却有不容置喙的坚定。
眼底闪过丝落寞,司徒风嘴唇轻合:“假的。”
“御令能压本王。没有它,你沈笑微也可以。”
话音一转,眼中自责浮现,司徒风主动捋起自己所做所为。“今日我错以为你冒着风寒吹风、喝酒乱跑还要……大逆不道休夫。所以才——”
脖子一紧,沈笑微一双小手形成威胁,“你把话说清楚,本宫怎么就大逆不道了?”
“就是大逆不道。”
“你才大逆不道,你!你隐瞒妻子,惹我生气你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