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看二人真有本事,便更详细的介绍了一下钱府的情况。
原来钱府从七天前开始,每晚都会有人遇鬼,前三天还好,最多是吓吓人,把人吓晕,第二天也就醒过来了。
但第四天也有人被吓晕了,大家也以为第二天就醒了,可那人足足晕倒了两天两夜才醒,醒来之后宛如痴傻,懵懵懂懂。
到第六天,更有人被发现死在花园里,面目狰狞,全身干枯,要不是钱老爷封锁消息,府里早就人心惶惶了。
钱老爷也找了许多高人,但都没有解决问题,昨天也有人死去,要是再不解决问题,估计钱府过两天,人就得跑光。
全鶴道长听完问道:“那昏迷之人,是否还在府上?”而叶澄安作为道童只有听的份。
看钱管家点头之后,全鶴道长又接着问:“那可否带我去看一下他的情况,我好在做判断。”
钱管家心里有些忧虑,先是看了看窗外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然后想起这几天府上发生的事,下定决心道:“可以,但是二位道长得先答应我一件事,看完之后不能把他的情况传出去。”
见二人点头,钱管家才起身带路,三人一起来到一间偏僻的柴房门口,门上挂着锁,里面静悄悄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声音。
看二人有些疑惑,钱管家解释道:“他本来是和其他下人住在一起,但这不是撞邪了吗,怕吓到其他人,弄得人心惶惶,就放到这边来了。”
边说边打开房门,虽然有月光照入,但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钱管家拿着灯笼,先一步跨入门内。
两人跟在他后面,房间里面挺杂乱的,一旁堆着柴火,能看清楚有个人躺在地上,身上盖着被子,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但几人进来的声音挺大,如果是睡着应该早醒了。
叶澄安跟在全鶴道长身后,踱步走到那人身边,全鶴道长蹲下身检查那人情况,叶澄安则是站着观察了一下,这人年岁二十左右,脸色发白,对几人的到来似乎一无所知,一动不动的,要不是被褥还有些起伏,和个死人差不多。
全鶴道长先是扒拉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又捏住他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然后站起身对着钱管家说道:“应该是被吓着,惊了魂,我给你写一张补血养气的方子,多休息,养养魂就好了。”
又转身对着叶澄安道:“真易师侄,我们先回房间,我有些话对你说。”
回到二人暂住的地方,全鶴道长先给钱管家写了一张药方,群管家接过看了之后面色有些变化,全鶴道长便开口问道:“钱管家觉得有什么不妥?”
钱管家放下药方,面色有些为难道:“道长,人参鹿茸这些东西,哪是这些下人能用的,就算是我也得问过老爷才行。”
叶澄安在旁正欲开口,却被全鶴道长拦下说道:“是贫道思虑不周,没有这些也无大碍,吃些鸡蛋,花生也可,不知道这些东西,钱管家有无意见。”
钱管家皱着的眉头松开,笑道:“这些东西自然是有的,我先去准备,麻烦二位道长对府上的事多费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说完转身欲走,却又想起什么,回头道:“二位道长,不知道几时下手驱鬼,我也好吩咐下人,尽量避开一些。”
全鶴道长说道:“我想今晚看一下这鬼物再说,如果知晓这鬼物的来龙去脉,驱鬼自然水到渠成,如果不知底细,强行驱鬼,我也没有十成把握。”
钱管家听完,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转身走了。
叶澄安觉得这老小子肯定知晓些什么,但似乎有什么忌讳,不敢说,不只是他,全鶴道长应该也看出来了。
二人围着桌子坐下,全鶴道长说道:“道友虽然会一些我道门的小把戏,但不知道对驱鬼知道多少,刚才我检查了一下那人的情况,他是被鬼吸了精气,导致气衰神弱,若我没有猜错,这两日有人死亡,是这鬼物涨了不少道行,已经能害人了,若道友对驱鬼一无所知,还是离去吧,免得误了性命。”
叶澄安是进来做任务的,自然不肯离去,但对鬼这玩意儿他也是有些害怕,想想看过的影视,读过的一些书对全鶴道长说道:“其他的法子我也知道不多,但我知道舌尖血,真阳溅,一般鬼物一喷即飞灰。”
全鶴道长点点头道:“三尖之法流传胜广,指尖血,舌尖血,心尖血,都有驱鬼之效,你若是不怕,便留下吧。”
叶澄安心想,心尖血怎么用时,又听全鶴道长问“你可知道何为鬼。”
这不简单,叶澄安马上回道:“都说人死为鬼,不知道真假,我没遇见过。”